米奥的回答听起来中规中矩,绕来绕去就又绕回了逆转药上。这种药可以彻底改变一个生命的绪与。只要喝了药,越恨一个人,就会越崇拜一个人。
咒。无数条、数以万计的咒一涌而上,密密麻麻地浮现在我的前,方咒、药咒、清除咒、飞行咒……怪异的符号像是活的一样不断变形重组,随后又像是烟花炸开一样――“砰”的一全消失了。
这或许也是女的未来。我心想,不禁有些慨。
我轻笑了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腰侧的杖。在指尖碰到百年乌木的同时,一奇异的觉从脑海中弥散开来。
血鬼会共享,痛苦,期望,甚至是。
一个连法都忘记的女,要如何与曾经最的血鬼谈判?而被独自留来的最后一人,会有可能接受与自己的灭门仇人结盟吗?
“带路,我去找他。”
恨比任何都要持久。这话或许是米奥从我这里听来的。恐惧是生存在的本能,若是让所有人憎恨女,那么在逆转药的作用,所有人都会永远崇拜女。
“他们已经敬我,为何还要让他们恨我?”
艾因?我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不自觉得浮现那枚翠绿的扳指。扳指的主人住在城堡的深,而这座城堡,正是女封印血鬼的地方。
逆转药已经研制成功了。
三百年前,女设圈套将最后的血鬼封印,靠着法阵不断削弱血鬼的力量,为的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将血鬼彻底消灭。
艾因,你的眷属死在我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米奥又同我讲了一些关于血族的事:除了不能见光以外,亲近的血族之间还可以共享。喜悦,悲伤,或是死亡。正因为如此,血族之间的联系非常密切,甚至远胜过于寻常人类的亲。
看来是曾经的我给自己留的保险。
女距离统治世界只差一步。
那么为何要我与血鬼联盟?
恨比任何都要持久。米奥向我解释。
艾因被我禁锢在地室中,那里常年不见光,又设置了极为复杂的法阵,防止外人的扰。
声誉。
镇上已经和平太久了,前来参拜的信徒越来越少,随着最后一任教皇的卸任,教堂已经失去了当日的辉煌,孤零零地矗立在郊外、一个连孩童玩耍都不会光顾的地方。
天逐渐变暗,空旷的古堡里更显得阴森,时间不早了,我心想,打算起前往地室。
死亡。
“我为何要和他联手?一个败在女手的,血鬼始祖?他叫什么名字?”
这里距离地室还有很长的距离。
女曾经以此为灵,还研制了可以共享的药。自然,没有留方。我也没有任何记忆。
血族,也就是人们中的血鬼。只要有一人活着便可发展眷属,寻常方法本无法将其彻底杀死,眷属之间可以通过血行联络,是极为难缠的种族。
是啊,毕竟是要统治世界的女,怎么会让自己于不利的境地呢。我打了个哈欠,开始对被自己囚禁的“盟友”期待起来。
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