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他顧靖淵前……什麼小姨,不過是個能掰開、讓他的小女罷了。
“穿成這個樣,還敢和你睡,是生怕她瞎,看不見你腰上、屁上,上,夫留的手印?”
顧靖淵索就著樓梯燈上樓,也是他沒注意到,整個洋房燈都熄滅了,竟然還有個屋大剌剌地亮著燈,便去查看。
等中醫、洋醫都來看了一遍,又是打吊針又是扎針灸,還熬了幾碗苦苦的中藥,虛弱的顧太太總算安穩睡。
居臨地想著,顧靖淵朝少女一步步近,直把她到床前。
正好可以看看,小姨和小女,哪個份,能讓他得更。
“難你沒和她說,你女時,夜夜被夫得騷腫爛,站都站不起來?”
看來,是他常年不在家,讓屋裏的人,心都變野了。
進去,便被衣著單薄的撩人妻妹晃了滿。
“什麼林二小,別以為換個份就變端莊了。小女。”
男人的褲脫,發發燙的望迫不及待鑽,猙獰的巨碩帶著鼓脹的青筋,彈著貼上女孩的臉,龍頭熟門熟路地過來,想往女孩花一樣的唇裏去。
她千方百計接近他,想要探聽他的機密,還搖一變,成了林二小,不會以為換了個份,就不用付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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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若伊面前,這女人,是他妻的妹妹,是他的小姨,是鄉進城的林家二小;
她想扮演妻的妹妹,那他就陪她演個痛快。
惡劣的語言伴隨著熱氣,吐在耳邊,男人俯,壓低了嗓,“既然要回報你好心的,那就乖一點,自己把掰開。今晚讓夫痛快了,你肯定也興。”
“不,不行,”
軍裝男人氣勢人,林安宴害怕極了,被他問得又是羞臊、又是難過,淚花滾滾,連連搖頭,節節敗退,一屁坐到床上,仰臉看著近在咫尺的大男人,只能嗚咽,“夫……你別這樣說。”
他顧靖淵,又有什麼理由不收呢?
更何況,為了防止他不收,這個女人還在湯裏給他放了藥!
既然小女窮追不捨,非要賴在他挨;
“晚飯吃了那麼少,是因為早上給你灌得濃太多,還撐著嗎?”
林安宴努力往後仰,嘴邊的肉棒落到,大的龍頭在乳溝上頂,她扭著肩膀不斷躲避,伸手去推他的腰,“夫,夫,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對不起。”
這次是藥,次是什麼,毒藥嗎?
這時再去也晚了。
或者,她是想要借助小姨的份,守住清白,等待一次的利益交換?
“她要是問你,尖怎麼這麼紅,你怎麼回答?說是被夫連帶咬、玩得太久,給腫了?”
既然妻心準備,把人裹上包裝,給他獻上;
一向乖巧順從、任人擺的小女也會反抗,自覺拿住了她把柄的顧靖淵猝不及防,被推得後退一步,心頭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