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錢都被上層貪污走了。能在這裏獄警的,都是薪稀薄的底層可憐蟲,沒人有錢修繕監獄;
除去這些,剩能真正幹活的獄警們,可能也就十幾個。
第二,地獄島四面是海,由於經常將死亡的犯人和員警往海裏扔,一大批鯊魚被餵養得膘體壯。越獄後靠游泳逃跑,基本上就是給鯊魚送菜;
往往監獄的獄警們,會在資用完之前,每隔三天,派人去燈塔查看一次。
平素整治打群架的犯人們,一般都用壓槍,收拾完再關進小黑屋,餓上幾頓。
這裏雖然犯人多,但也死得快,就林安宴來了這幾日,犯人人數就從三位數降低為兩位數。
能被排上的,都是一些膽小、好欺壓的犯人們。
他們敢怒不敢言地低了頭,默默離開。
”
獄警們有槍,有電擊棒,但基本不用。
她拿了分的掃把,頂住正要撲過來的傑克,直面他閃閃發亮的激動睛。
天氣炎熱時,犯人們的監獄,都是壓槍直接沖洗,就像對待寵籠那樣;但獄警們自己的辦公室,還是需要自己去打掃的。
陳母送她過來,就是為了讓她受死。
今天,就輪到了新來的林安宴,和兩個完全不認識的罪犯,去打掃獄警們的辦公室。
林安宴過來那次,是特殊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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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獄警之所以沒有搞科技監獄,林安宴聽了幾天消息,也慢慢摸到了原因:
有偷偷摸魚、一去不回的,比如跟著女警們上了船後的安德魯;
所以,獄警也就安排了幾十個人。
傑克徇私地只給她安排了三間辦公室,剩兩個犯人要打掃十幾間。
有獄警內派系,爭權奪利借刀殺人的,比如那天辦公司死掉的醉漢獄警們;
林安宴覺得,陳父母應該沒有給自己掏這筆錢。
當然,了錢的、有關系的犯人們,永遠都排在打掃名額的一次裏。
被傑克從牢房裏帶,穿過長長的走廊,引來了無數的哨和怪叫。
辦公室裏,只剩傑克和林安宴。
也難怪,獄警們有一個沒一個,都不想幹活,只想應付。
如果是兩個男警,估計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好在樓的人都不敢太過分,生怕手臂也被她生生砸斷,樓上的人喊得過分,可林安宴也聽不懂,畢竟來自小縣城小農村的犯人們,音實在太重了。
她面無表地跟著傑克來到了辦公區域。
接手的獄警,發現女犯人邊是兩個女警,才故意要求她們也得上島來。
偷懶的獄警們,就給監獄的犯人們排了班,要求他們輪去打掃。
與其說犯人們在坐監,不如說是獄警們在坐監。
有被犯人打死、因公殉職的,比如松田;
第三,資船幾乎從不與監獄人員接觸。每個月都是悄無聲息地開過來,將資往海邊燈塔樓裏一放,便悄然離開。
“噢,林,我就知,你對我是有覺的,對嗎?”傑克激動地說,“從獄那天,你看到我,我就從你的神裏,看到了愛意。”
還有膽小怕事,不敢頭的,比如傑克;
沒有錢途,生命時刻威脅,工作不順心,沒有適合的工作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