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這是她的男人,而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親吻過他了。
顧被她咬得死緊,體得幾乎要上天,在頂女人最深處、頂開緊閉的宮後,龍頭被她顫抖的花壺猛烈箍住,不受控制地了來!
“啊……太深了……啊啊啊啊!”
待男人有些受不住地移開手,她嬌聲息,壓抑著想要尖叫的衝動,“啊……你還可以用另外的方式,來堵住我的嘴……”
又重又深的力,幾乎將她整個人貫穿,一一頂到最深處,仿佛要將她內裏的肉都搗碎,研磨成蜜,再搗來一般。
莫名地,他知到了她的緒。
體越來越燙,肉被磨得火熱,聲不斷,她聽到男人一聲聲重的呼,仿佛被籠罩在他的氣息中,體如同被電擊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有人被驚醒,睜開了睛,側耳去聽。
男人重的呼聲吐在她脖上,耳邊是細碎的吻,“真以為這裏是你家了?”
女人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小腹劇烈起伏,肉更是緊緊咬著將自己撐開的望,在它兇猛地撞開宮、沖花壺中時,像失禁一樣,大量噴發了來!
包括他。
女人軟的勾著他的頭,她的小腹不斷收縮,裏的媚肉將自己死死咬住。她坐在他的懷裏,坐在他大的望上,被頂得整個人都顫抖著,東倒西歪,四濺。
頓時,整望如同利刃,劈開緊致的肉,將她完全貫穿!
當初傷得有多重,才能留這樣深的疤痕?
在這個島上,到處都是瘋,沒有一個正常人。
體被一點點撐開,火熱的龍頭頂進去,男人壯的龍一路剮蹭過她軟的肉,激得她渾戰慄,不受控制地。
林安宴的嘴被捂住,聲音也堵在了嘴巴裏。
纖細的腰往上抬起……黑暗中,屬於男人的大望,一寸寸消失在女人張開的雙之間。
来!
無數快疊加,將她送到頂峰!
久違的氣息傳來,陌生又熟悉。
她的手摸到他臉上,左臉和左額上的疤,印在掌心。
捧著他的臉,她動地親吻他。
連息都開始應接不暇,她連聲呻,擰著,既想要擺脫這樣可怕的折磨,又想要迎合著去承受更大的刺激。
林安宴閉著睛,臉上滿是紅暈,迷醉地伸頭,去她嘴上的掌心。
承受著這樣重的力度,林安宴被刺激得全戰慄,內外泥濘不堪,的白沫飛濺到小腹,咕嘰咕嘰的聲在耳邊,愈來愈烈!
用力撞擊。
女人有些難耐地扭著腰,濕漉漉的花主動蹭著緊貼的肉棒,凸起的青筋在充血不住地動,一摩著最嬌的桃穀,豐沛的愛將肉棒蹭得滿。
顧抱住懷裏的女人,一個用力,翻,將她壓在。
她息著,緊緊抱住男人的脖,雙使力,想要往上逃。
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深夜,呼嚕聲此起彼伏的監獄,驟然響起女人一聲柔媚的淫叫。
腰上一只大手,將人鉗制住,摁著她猛然往一坐!
可這些,已經不能將他化。
也只是個發洩望的野獸罷了。
溫柔的,心疼的,充滿愛意的。
“叫聲這麼大,你想被輪嗎?”
林安宴閉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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