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若想逃地獄島而不驚動任何人,是不可能的。而當他們逃去時,需要有人在後方作為掩護。
“可以。”林安宴裝作冷酷地點點頭,轉告別。
“不用等了,”雷恩截住她的話頭,“你在島上一天,我保你一天安全;看上哪個男人,我還可以幫你摁住他……算替尤拉還錢了。”
腹稿早就打好,林安宴立刻回答,“我和尤拉不是什麼特別親密的朋友,但是我知,她有一個孩。”
只要他有異動,接來,小心觀察,就可以在混亂中找到機會!
而現在,林安宴,就要那引導雷恩暴起的導火線。
最重要的是,雷恩,這個監獄裏的刺頭,信守他和尤拉的承諾,從來都沒有過試圖越獄的念頭。
所以,後來他驟然暴起,釀造血案後導致監獄警力措手不及,才得以成功越獄。
偶爾有幾個想要上前,又很快被同伴拉住制止。
她饑渴的形象,已經人盡皆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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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仔細觀察著雷恩的神,“五六歲的樣。”
放風之前,顧看著女人走在前面,將鹹豬手一一揍回去,放風結束時,女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回來,居然沒有一個男人有異動。
他本人手不速,手又掌握著充足的小弟,算是勢力最大的一波。
比時間線要提前一年知尤拉的新消息,雷恩一定會像新聞八卦解說的那樣,在監獄中尋找機會,爆發,越獄!
雷恩早就看到了那些東倒西歪的哀嚎犯人,淡淡,“我看你並沒有很困擾。”
“借錢時我們聊天,她說自己有個叫雷恩的男友,很會賺錢,肯定會在五年內還清給我的。”林安宴聳聳肩,“只不過我現在進來了,也不知能不能等到還錢的時候。”
島上囚犯分為三派,雷恩便是其中一個派系的領頭人。
“但是麻煩。”林安宴聳聳肩。
“在我到島上之前,孩所在的幼稚園遭到歹徒槍襲,數十人死亡,幾十個孩受傷。那個孩也進了醫院。尤拉還找我借錢,我自己也不寬裕,看孩實在可憐,就借了她一筆。之後吃了三個月的幹麵包。”
混亂之中,才能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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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監獄是一團摻著火花的死,那麼她就要攪動這團死,讓火花炸起來。
完好無損地走回牢房,她對著躺在床上的顧,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
“保護我——十天內不受到騷擾。”林安宴用巴往後側了側。
果然,自打和雷恩談過話之後,第二天和第三天,每當她經過時,不再有刻意聒噪的哨聲,挑逗聲,甚至獄警們都禮貌了很多。
雷恩上打量她,眯起,問,“你有什麼想要的?”
雷恩的眯眯周紋路驟然一緊,“然後呢?”
地獄島上的雷恩,就是在尤拉影響之的第一人。
雷恩的小弟們,就是最好的擋風牆。
林安宴強忍著捂鼻的動作,後退一步,目遲疑地看著他,“如果你叫雷恩的話。”
“可以。”雷恩點點頭,示意林安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