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穿著上衣,滿頭長髮胡亂披在上,躺在他的懷裡,仰臉看著他,燈光明麗的臉,個饜足的笑,
這雙此刻也正不自然地打開著,旋轉燈光打在上面,某些體在上反著光。那是被他搗來的漬,在激烈中噴濺到上面的。
林安宴竟然覺得,成為了犯人的他,此刻居然也能到不可思議。
依舊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在晃動個不停的上,毫無章法地亂摸一氣。
本該發火,本該生氣,她甚至可以抬將這個監獄坐久了、腦不清醒的魯強姦犯一腳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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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裡什麼葷話都有,他聽說過,有的女人會被幹得合不攏。
聲、拍打聲愈來愈烈,男女低低的息交織在一起,女人架在半空中的兩條長,在漫長的晃蕩後,似乎終於到疲憊,慢慢降落在男人勁瘦的腰側。
顧不習慣光著體說話,伸手拉過短褲套上,同樣低聲問,“你想怎麼樣?”
用肩膀頂了頂對方,林安宴無聲示意他鬆手。
只是,一想到上這個人是顧靖淵——
林安宴蹬著,無聲地尖叫了起來!
灼熱的汗滴在她的上,燈塔一圈圈旋轉,雪白的光打在他英俊塵的臉上。
在來回晃動的視線中,男人英的臉時隱時現,他微皺著眉,中是霧一樣的意亂迷,額頭的汗閃閃發亮,順著傷疤的紋路往。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嗓有些喑啞,帶著莫名熟稔的小調,“小心今晚不讓你上我床。”
哪怕被半控制的大腦一團亂麻,了好幾次後,還是難以遏制對女人體的渴望,他依舊卡在犯人們快要清醒的前半個小時,結束了最後一輪,著氣,準備離開。
海風進濕鹹微涼的空氣,監獄裡依舊鼾聲大作,窄小的床上,只剩兩個人汗濕的體,緊緊黏在一起。
他本該是西裝革履的公司總裁、光鮮亮麗的遊戲製作人,可現在,卻淪為了世界上最可怕監獄裡的無名小卒……
他為自己坐牢,吃苦受罪,傷到了頭,似乎又沒了很多記憶……
“不怎麼樣,”哪怕看不見,林安宴也笑盈盈地坐起來,酸軟無力的腰肢讓她倒一氣,熟門熟路地躺到男人懷裡,仰臉看著他,“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多可怕呀。哥哥,你保護我,我就……天天讓你幹,好不好?”
然後,一點點、一點點、環緊。
黑暗中,男人卻不知想到了什麼,鬆開她的,翻壓了上來。
被奸醒、沒什麼前戲、全被制、剛完一輪又來一輪、嬌的被魯的手得生疼……
好久之後,才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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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完就走,也太翻臉無了吧?”
顧很有分寸。
說話間,他的目光掃過女人光溜溜的兩條。
卻被女人伸手抱住,一把拉回床上。
“別叫我哥哥,”顧反地皺起了眉。
她體內的滾燙傢伙,也跟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