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滿是膩的,偏偏又咬得死緊,探照燈一次一次投過來,顧居臨看著女人在自己的頂不住顫抖,雪白的肌膚染上紅暈,粉的媚肉被肉棒勾來又搗進去,淫靡至極!
不需要刻意尋找,沒有溫柔的前戲,在龍頭撥開花、頂女人的瞬間,他的手緊緊捂住了女人的嘴!
缺少了愛撫,林安宴乳尖酸脹,乾燥,全的覺都集中到了被穿透的花,只覺得燙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男人單手死死堵住她的嘴,左臂將女人抖動的牢牢抱住,不理會她的掙扎,著腰,劈開緊閉的肉,艱難而執著地將全棒往女人的深處去!
雙臂鉗制住女人抖動的,被她咬得全酥,男人著腰,重重地在銷魂窟一般的緊裡,縱馳騁起來!
女人面桃谷光,沒有半發遮擋,像是在勾引隨時可以進的男人。
監獄內,幾百個男人的呼嚕聲響徹一片,林安宴甚至能聽到隔的犯人嘰裡咕嚕地說著夢話,猶如響在耳邊。
淩的快飛速湧上,她的嘴被堵住,沒辦法叫聲,只能不住息,從間發難以抑制的呻。
被堵住的嘴裡,發“嗚嗚嗚”的聲音,兩條雪白的不住地彈動,無濟於事地顫抖著。
幾乎是看紅了,他得越發兇猛,女人被撞得神魂顛倒,要不是被鉗制著,一副幾乎要飛去!
動後女人特殊的香氣,隨著她低低的息,蔓延開來。
裡蜜漲得飛快,迅速淌,得到處都是,撐大的花著大火熱的男人望,被搗得“噗嗤噗嗤”作響。
直到女人被得了好幾次,噴噴得面床單濕了一大片,他才狠狠進女人幾乎被撞爛的最深處,將滾燙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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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最軟的地方被火熱的肉棒猛然襲,女人體劇烈一抖,睜開了睛。
就在一牆之隔的這邊,她臉頰滾燙,側躺的被大手鉗制住,無法掙扎。
一進,又軟又緊的肉就咬死了他,淺淺漫上一層,濕潤地淌在緊緊交合的花莖之中。
被男人越來越快的速度頂得全亂顫,肉越被摩就越火熱,無數媚肉死死咬著他,耳邊是男人低沉火熱的呼,賊一樣的歡愛讓林安宴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體偏偏興奮到不行。
左手緊扣著雪白的,五指深深掐了肉裡,顧將女人的左扛起,幾乎把她的半都抬到了自己,騎在她亂動的右上,肆意姦淫!
是想像不到的軟,又軟又緊,內裡仿佛生了無數小嘴,像個處女一樣死死咬著他,緊接著,女人的睫在指縫間瘋狂掃動,體也開始掙扎!
肉棒上的青筋和太陽上的青筋一起,鼓脹著動起來!
林安宴已經很久沒過,這副又空虛,被人在床上頂,大的肉棒撞得她痛到不行,奮力掙扎了幾,忽然意識到後的男人是誰,她一就軟了來。
去!
龍頭次次頂到花心,頂得她沒一會兒就開始嗚咽,蹬著連連噴,小腹劇烈收縮,甚至能看到她肚被男人貫穿的壯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