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岁小孩?任凭你在那瞎忽悠?”
夏瑾宴看傻似的看着我,他估计永远也忘不掉了,这女人是如何趁他失势而作他的。
不光记忆忘不掉,估计也忘不掉了,一见到她就想起昨晚那战栗难耐的觉。
哦吼,完犊了,觉自己脖以上的分已经不是那么牢固了。
我有心虚,毕竟昨晚的那些事都是事实,没有夸大和虚假的成分。
心一狠,算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想通这一茬便也不在装模作样,我没啥正形的搁地上盘一坐,梗着脖。
“那,陛,我还有救吗?”
……
夏瑾宴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般无赖、无耻的女人。
一盏茶后,我被迫穿着女装跪在朝堂上,旁站着群看闹不嫌事大的闲人。
那群早上刚刚散去的朝臣又被紧急召在了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而我就是那话题的中心,夏瑾宴则面无表的坐在龙椅上,目光微沉,仿佛要把我盯一个。
只见他薄唇微张,像蛇一样吐了他的毒信。
“镇国将军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爹不明所以,但看这阵势也知不是什么好事,当即一个跨步,跪在御前。
虽想不明白我犯了啥事,但却从不怀疑我有一天会闯祸。跪的动作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好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陛,臣愿卸甲归田以换小女一丝生机。”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用着最朴素的话,着最人的事,荣华富贵、钱权名利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说扔就扔。
“三儿不怕,天塌了有爹着。”
老爹慈的摸着我的脑袋,毫不在意的说。
“爹。”
我声音中带着一丝汗颜,表尴尬,毕竟时间匆忙,我还没来得及把事的始末告诉老爹,老爹要是知了事的经过,会不会比夏瑾宴还想掐死我,这我就不知了。
“张将军这就急着卸甲归田了?不问问令女犯了什么错?这么大的错岂是一句卸甲归田就可以抹去的。”
朝堂上此起彼伏,兴奋讨论着,落井石他们可太会了。
老爹那本不灵光的脑袋,越发的摸不着脑了。
“敢问陛小女究竟犯了何罪?”
“欺君之罪。”
“?”
老爹不解的看看我,又看看夏瑾宴,:“陛,小女的份不是早就......”
只见夏瑾宴嘴角微扬,他那无害的小虎牙,红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