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耳边作碗状,妄图捕捉到夏瑾宴丝毫的声响。没办法,瀑布声音太大,说话全靠吼。
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过了片刻,夏瑾宴的嘴又再次动了动,很简短,虽然依旧听不到声音,但这次,我看懂了。
他骂我废!!!
其实这事不怨我,毕竟作为现代人,我接受过最大的野外生存知识就是在森林里迷路时要顺着声走,有的地方就有生机。
正当我俩对着这所谓的生机寻找生机时,那群刺客也赶到了,看着壮大了不止一倍的刺客团,我一次受到生命之可贵。
寡不敌众,我俩已被到了悬崖边上。
年轻人不讲武德,都这样了他们竟然还放冷箭。那冷箭角度刁钻,悄无声息,向着夏瑾宴的后背心直冲而来。
为表忠心,将功赎过,我转冲向夏瑾宴,试图以一己之力从暗箭中护主周全。
然事实证明人不能太异想天开,看着夏瑾宴因震惊、迷惑而放大的瞳孔,我知我又搞砸了。
冷箭着夏瑾宴的脸颊飞过,留一浅浅的伤,而我却很不幸在转时后背被砍了一刀。
疼痛使我脚步虚浮,一个趔趄扑向了夏瑾宴,在我一百二十斤重惯的加持,我俩跌了瀑布,正以难以预计的重力加速度向落。
随着扑通一声巨响,双双跌了中,好在都有力加持,在短暂的眩晕后,我拖着夏瑾宴奋力游向岸边。
是的,我!一个伤号!拖着!这厮是个坑,竟然不会!与其让他乱扑腾消耗两个人的力,还不如我一个人给力。
为了确保安全,上岸后我俩就寻了个隐蔽的山藏了起来,随后我就因力透支和疼痛像一个破布娃娃倒在了地上,背上的刀伤泡过狰狞的外翻着,渗着丝丝缕缕的血。
刚才光顾着逃命,肾上素飙升,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冷静来,真是疼啊。
我挣扎着坐起来,想给自己上药,手却因失血而不停哆嗦着,伤又在后背上,我独自一人难以完成。
夏瑾宴看了我的窘境,念在我的份,走上前来就开始解我的腰封,准备帮我一把。
浸了的腰封早已打成死结,在几次尝试之后,夏瑾宴失了耐心,在我震惊的注视了剑,只消“刷”的一声,腰封应声而断,随着断掉的还有那并不怎么结实的裹布。
夏天那会因为天,捂多了容易汗长痱,就少缠了几圈,一直忙着就没在意。现在倒好,想裹也裹不上了,我那贫瘠的光漏了一。
但看着夏瑾宴那不为所动的模样,我既欣又悲愤,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被看见自胴的男人忽视,会到兴的。
我低看了看自己丘陵般的前,虽不如后那些嫔妃伟岸,低看不见脚,但好歹挤挤还是有的。
可夏瑾宴这冷淡的模样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行?毕竟这三年也没传后哪位嫔妃有孕的消息。
夏瑾宴也没有想到,那衣服泡之后如此脆弱,他只是单纯觉得麻烦,两个大男人计较个啥,哪成想会见到这个光景。
那人脖颈纤长,锁骨清晰,腰腹有着健康的肌肉线条,肤因常年穿着暗卫服,不见阳光而莹白皙,前小的两团缀着桃粉的两,俏的很,让他想起小时候最喜吃的年糕团,的糯糯的甜甜的。
等等,不对,这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肌再大也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