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算什么?你的一时兴起吗?”
男人笑了,眉目一柔和平展,似一幅缓缓铺平的墨丹青。
也许他和亨伯特没有什么区别,一个神病患者,一个偷窥小女孩的变态,一个有悖常的疯。
“我的对你而言,是用之即弃的玩吗?”
“我想追随你。”
“我想努力成为能和你并肩的人。”
弟弟周煜也给他发了条讯息,不知这家伙又惹上什么事了,这些年他帮衬收拾的烂摊太多了。男人叹息着开对话框,随即不敢置信地皱起了眉。
“晚晚。”
晚晚在他的臂弯里幸福地睡着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小婴儿。
“我是说,我你。”
“好。”他悦然地笑,“等你考完,你想什么,我就陪你去。你有什么心愿,我就帮你去实现。”
他毕竟是个男人,成天看着这样的景,怎么可能没有一丁望。
“哥,我向咱妈摊牌了。”
不知何故,心里的那块无以名状的、沉甸甸的东西,终于是放了。
没想到有一天,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踟蹰。变态也好,疯也罢,他都认了,既然他们两相悦,为何不能彼此相拥?
“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她。他想啜饮她甜蜜的甘,她熟透的樱桃,舐她修长的脖颈,拍打她浑圆的,掐住她的咙令她只能发呻,把她彻底沦为自己的膝臣,金丝雀,笼中鸟。
把晚晚抱到床上后,他照例看了看消息。母亲十多的时候打了两个电话,但他当时在忙,便遗漏了。都这个了,想必她已经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回复吧。
尤其是她弯腰的时候,那瓷白的乳,隐约的沟壑,令他止不住地想要埋首一探究竟。
“你是我的小姑娘,是我的女孩,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我你。”
拉尔夫的玫瑰灰烬,罗切斯特的小灵,亨伯特的罪恶之光,她比粉红蔷薇更动人。
面红的少女息着仰,嘴唇亮晶晶的。
少女愣了神,似是没听懂男人的话。
“碰你不是因为一时兴起,喜你,自然会想要碰你,只是我不能,你知,我不能。”
青期的少女苞待放,乳房像蓓似的展开,日趋丰满。柔顺的长发携着芳香,慵懒地垂在纤细的腰上。饱满的憨无比,似是在等一双大手的垂怜。
他的心要被愧疚的淹没,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夺去她的童贞,以至于现在无论是愫还是念都覆难收。
……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男人上前将少女搂怀里,湿漉漉的泪痕紧贴着膛,恍若清晨玫瑰园里紫灰的薄雾,他只想把这丽而无用的事拂去,好让第一缕阳光照悲观的阴霾里。
他环抱住她,温柔地住她年轻的唇,唇齿相依。薄荷糖的清凉化在了唾的温里,理智化在了梦幻般的冬夜里。原来也可以如平和,此刻他不想占有她,只想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