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砰砰作响,没有说话,眸光掠过他隐忍的唇,和毅的颌线。
撬开她的牙关,男人的像一条灵活的鱼一般,席卷过她腔的每一罅隙。
“……对不起。”林晚荷后怕地缩了缩脖。如果不是周珩动作捷,她可能真的要栽到花瓶上去,摔个破血。
……他了。但男人似乎并不准备对此过多解释,只是温柔地凝视着她,里有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缱绻。
随后,腰间的力量骤然收紧,他的唇骤雨般倾覆而,夹杂着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
不知为何,此刻,她突然很想吻他。
于是鬼迷心窍地,她踮起脚尖,轻轻地碰了碰那紧抿的唇。
冬日的天空黑的很早,他们又去吃了些甜品,回家的时候已近暮四合。
一条裙算什么,他的小姑娘,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礼。
她被他紧紧搂着腰,却无意识地碰到了一方张扬的炽。
“我喜你。”
周珩倚靠在沙发上,温柔地看着少女在旁边轻轻地旋转,眉宇间写满了欣雀跃。那条锆石项链贴在她清秀的锁骨上方,仿佛真的是一片雪花在亲吻着她的脖颈。
“小叔叔。”
少女眸湿,羽翼震颤,花似的嘴唇微张,如此惹人怜。
很柔,就像午夜那盏为她而亮,不灭的、黄的廊灯。
“生日快乐,晚晚。”
男人呼一滞,立起,迅捷地揽住了少女的腰肢。
一秒,她就被男人扼住手腕,用力推倒在了后的沙发上,紧紧相贴。
心咚咚、咚咚,叫嚣着,快要从膛里来。
呼交缠,扯细细的、透明的丝。
再一次地,以清醒的状态,与他告白。
“又这么不小心。”余光瞥向汪汪的地板,男人忍不住轻叹了气。
“晚晚!”
有花完过。
他再一次地吻上她,汹涌的铺天盖地地漫过他,也漫过她。
她说,努力地平稳着声线。
不久前家政阿姨来家里清扫了一番,地面上还残留着崭新的渍。女孩有些兴奋地在全镜前试着新衣服,客厅的气开得很足,方不至于寒冷。
明明是难得的好女孩,他怎么会质疑她一时赌气的浑话?
鲜少见晚晚这么开心,看来以后他是不是要经常带她去买衣服?男人思索着。
女孩蹦着来到周珩边,忽然脚底一打,大幅度后仰,止不住地向后面着百合花的花瓶倒去。
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和他上温和清冷的檀香纠缠在一起,英疏阔的眉近在咫尺,眸里倒映两个小小的她,大意的,莽撞的。
她是真的很开心,不仅因为这件礼,更因为她隐隐地察觉,自己和小叔叔的关系的确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似乎是好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