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回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景,少女在黑纱掩映的布满了醉酒的,被大压着的裙摆,纯白的丝毫不遮掩地对着他,清纯的,惹人犯罪的。
周珩的手冰凉如玉,被碰的肤一阵清凉,像是燃烧的火苗被冻在了冰块里。她不禁抓住他的手,一地往,再往。
“小叔叔的手很凉。晚晚很。”
“你看,我已经湿得很厉害,小叔叔可以来我吗。”
“浑都很,好像在烧。”
林晚荷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威士忌的后劲那么大,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也变得沉重起来,里面窜着一不知名的燥。
她掀开毯,慢慢地将双打开。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她往一扯,将心展在男人面前。
“小叔叔摸摸我,我就喝。”
稀疏的发,粉的小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向外一滴滴挤着珠。那深红的花也伸了来,泛着,妖艳动人。
未曾见过这样的少女,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拉过沙发边的薄毯盖到少女上,他在她旁坐,柔声哄:“那就把蜂蜜喝了好不好?”
“林晚荷。”
“小叔叔。”
她想起,却又到一阵眩晕,一斜斜坐在沙发上,裙角被压到,了白的大。吊带也松松垮垮地垂落肩膀,半边乳房呼之。
你一会儿你会很难受。”
她住男人要挣脱的手,往,再往,从脖颈移到了乳房。少女的酥如成熟的蜜桃,男人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过乳尖时,一阵从所未有的战栗令她溢了,小深有湿的蜜浇灌来,把纯白的中间洇湿了一小片。
林晚荷咬着唇,轻轻地把吊带挣脱了。一对白饱满的玉乳就这么弹来,暴在男人的视线前,雪白的乳波轻晃,两茱萸嫣红,遇冷后立地立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在,晚晚。”
“小叔叔。”少女的声音闷闷的。
她哑声,温温的,眸湿漉漉的,委屈地看向周珩。
也许他早就应该和她谈谈的。总是把她当作小孩,却忘了男女之间终究是有垒的。
少女双清澈如,睫颤颤地抖动,叫人无法拒绝。男人犹豫了一,双手轻轻地覆盖住少女的脖颈。
“小叔叔,我难受。”
她十七岁,早已洛丽塔之岛,也清楚自己对周珩的愫,远不只是依恋。
林晚荷此刻只觉得浑难受,燥不安。而前的男人眉宇间都是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这令她更加委屈。
“我在。”
明白了少女在什么,周珩猛地把手,声音带了怒火。但他很快平静来,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语气:“次绝不会再纵容你喝酒了。不喝我就抱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他轻笑:“怎么醉了这么任。不喝的话,真的会很难受哦。”
“晚晚,来,把蜂蜜喝了。”周珩把杯挨到林晚荷的嘴边,却被她扭躲开了。
“我睡不着。”酒的作用,压抑了几个月的无纾解的被激到极,理智也早已被冲散到七零八落,“小叔叔,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