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叔叔,可是我已经想好了。”少女笑容温婉,语气中却有些不容置喙。周珩心想,小姑娘到底是长大了,也该自己决定了,自己就不要多加手了。于是他,默许了她的决定。
像是被温浇灌了,一片。
她害怕雨天,害怕在梦境里被电闪雷鸣切割得四分五裂,更害怕醒来的时候黑黢黢的房间里旁空无一人。但亮着灯她又嫌刺,于是每晚临睡前周珩都会把走廊的灯打开。
“你不必顾虑太多,照真实的想法去选择就可以了。”周珩说,“不用考虑专业和就业,我会为你铺路。你不是一直很喜文学,之前还想读中文系吗?”
她烦躁地起,把桌上摞着的几本小黄书锁了屉。一定是最近小黄书看多了,才让她这么望深重,怎么泻火都泻不来。
“我还有些工作要理,晚晚先去睡觉吧,小孩不要熬夜,对不好。”
湿不已,明明已经了一次,但望像雪球般越越大,不知疲惫地索求更多。
烈的、燥的渴望。就像冰块封镇住柠檬的酸涩,她也需要转移一注意力。
他对她这么好,就像是对待亲生侄女那般无微不至。可是,不是亲生侄女;幸好,不是亲生侄女。罪恶的花朵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盛开,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深陷,难以自持。
回到卧室里的林晚荷并没有睡意,随手从书架上了本小说翻看。混混沌沌快要陷睡眠的时候,她听到男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睡。
她想和周珩,想和她的小叔叔,而这个念已经很久了。
她睁,发现小说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可能就是这阵动静把男人引了过来。
就像现在这样,黄的光线透过门底的隙钻来,成为阒静黑暗的屋里唯一的光源,像是男人在无声告诉她,我在。
神不小心掠过周珩微敞的领,那一小块褐的肤像蘸了蜂蜜的霜糖,引诱她扒开睡袍一探究竟。她垂睫,掩去了片刻窥探的神:“榆中的文科远不如理科,小叔叔也知的。”
她的手向探去,脑海里竟然浮现周珩的脸。英的,贵气的眉,的一小片蜜,她亲手把浴袍解开,坐到那结实有力的男肉上面,开始晃动。蓝的墙纸叠化为层层波浪,她在海洋里起起伏伏,抱着他的脖,让他正视着她,里只有她。她吻他,虔诚地,像是信徒在朝拜她的上帝,但眸里深沉的又像是想把上帝从神坛里拉来,同她一起共赴地狱的业火。
卧室的墙纸是蓝的,静谧大海一般的颜,据周珩说这有利于睡眠。她的睡眠质量很差,睡意永远是浅浅的,一丁动静就会被惊醒。
“晚安,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