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这么难受,帮帮他好了,反正他也不会真的什么。以后遇见攻就有人帮他解决了。
忍……着?
他磨泡,样可怜得不得了。
陈尧摇:“没有没有,我都忍着。”
“唔……好香,香死我了。”
江原书不上当。
更像个没断的孩了。
江原书考虑了一,还是问:“你怎么了?要不我们直接去医院吧?”
喜,喜死了。
结果本来还哼哼唧唧靠在她上,浑哪都的陈尧一了房间门就忽然利索地站了起来,捧着江原书的脑袋就亲。
陈尧愈发兴奋了,甚至兴奋到颤抖,“吭哧”一大隔着衣服咬上一边丰腴的肉,仔仔细细在嘴里磨牙,咂摸滋味儿。
太好了,什么都会答应他。他怎么可能自己不来呢?要真是那样他早就在青期的时候就爆而亡了。
陈尧抓着她的手,一一亲吻她的手指。
鸡巴要爆炸了。”
他难受的样真的不似作伪。
陈尧继续:“生生忍着可难受了,但是没办法,我自己就是不来,就算掐它也不行,只会更。我只能挨到它自己去,一个人在床上打,最后得特别涨特别疼,一碰都跟针扎一样。”
“不要这样,我自己不行,不来,要和一起才行。”
都怪太温柔,像妈妈一样温柔。
江原书吃痛,刚想叫他助助兴得了,别太过分,就听见陈尧喜地抱着她的腰蹭,嘴里明确:“真,要。”
陈尧不光亲,还;不光,他还脸颊、脖。就像江原书是什么糖浆成一样,哪都。
江原书心想,这个总受也确实是可怜,好好的一个孩,从小没了父母,好不容易有了养父还是个变态,十几岁未成年就被人养歪了,二十几岁被好几个男人制重味play,人生都没好好过过几年。
江原书到底还是不忍心,扶着他替他遮挡住间的不正常,带他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想着他要是真的有病,至少不能让他就这么晾在公共场合。
他形容地十分生动。江原书想起原著里总受遇到攻一之前空白的经历,也有几分相信了陈尧的话。
她动摇了,:“行……吧,那你――”
“唔……喂……你――”
“唔……好香好……”
陈尧一听就双着两汪,晶莹剔透落不落。
“真好,怎么对我这么好。”
江原书挡住他凑过来的脸,严肃:“我说给你找个地方让你自己解决,你现在嘛呢?”
江原书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句:“什么?”
“不用去,这个没法治好。我就是得来,来就好了。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要难受死了。”
江原书有些怀疑。
陈尧满小星星地从她前抬起,齿清晰:“要、、、、、。”
她刚松了风,陈尧就天喜地地粘上来,一边推着她往床边挪一边一一地亲啄。
她这么想,便放开了阻挡,任由陈尧小小地舐她的肤,最后到了。
“那你以前都这么解决的?难不成都找人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