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温予补习时,路清帆顺便也将周五随堂测试的试卷一并带来。
他本可以等到xia周一起在上课时讲解,但温予这次的测试成绩非常不尽人意,yan看她的学习态度有所好转,考试结果却差qiang人意,他必须了解清楚缘由。
路清帆把试卷平铺在书桌上展开,指着第一dao基础大题质问:“这dao题只要代ru等比公式就能解chu来,这类型的题目你应该zuo过不少,怎么还会答错?”
温予愁眉苦脸地盯着试卷上几个显yan的大红叉zi,nei心叫苦连天。
之前zuo习题还能看着课本和笔记本对照,可考试时乱成一团的脑zi哪还能记起来用哪个公式。
她要是这么聪明,早就不用请家教啦!
温予撇撇嘴,小声嘟囔:“记不住……”
“记不住?我看你压gen没上心把它记住!”路清帆被这荒谬的言论气得不轻,深xi几kou气说dao,“把kuzi脱了。”
“啊?”温予转过tou,难以置信地看向shen后的路清帆,严肃冷峻的表qing说明他没在开玩笑。
她战战兢兢地脱掉kuzi,饱满的小翘tun从长款睡衣xia弹chu来,当她把shenzi站直时,过长的衣摆又正好覆盖住两ban柔ruan,只能隐约看到诱人的弧形。
“趴到书桌上。”路清帆冷不丁地冒chu一句话,温予依旧没揣摩chu他的意思,只能悬着一颗小心脏照zuo。
上半shen伏趴到书桌后,衣摆随之往上提,两ban浑圆的tun肉和紧缩成一条细线的tunfeng顿时暴lou在空气中。
温予甚至能gan觉shen后两dao灼re的视线正落在光luo的屁gu上,难以言喻的羞耻gan油然而生。
学习方法有很多,必要时,也得使用一些qiangying手段辅助学习。
尤其对于像温予这种学不jin去的学生,路清帆只能采取特殊教育方法。
他从书桌一角的笔筒上chouchu一把透明的塑料直尺,手nie住直尺的末端,另一端则朝向feiruan的tun尖。
啪啪两xia清亮的声音接连从屁gu响起,比上次掌掴的力dao弱,可是用直尺拍打屁gu的方式只有教育小孩时才用的,现在用在自己shen上,温予只觉得羞耻满满。
“将这周学的所有公式都完整背一遍。”
纵横交错的几dao拍打再次落到tun肉上,松ruan弹动的肉tun震chu一圈圈雪白的肉浪,随着直尺的降落,几dao不太明显的粉se印记烙印在雪白翘tun。
直尺每拍打一xia,温予便不自觉瑟缩一xia屁gu,tun尖隐隐升起re意,充满节奏的收缩竟然令tui心涌chu一丝chaore。
“唔嗯……别打了……我背还不行吗?!”温予双手伸到屁gu后面盖住被拍打的bu位,她宁愿让戒尺落到手背,也不想屁gu遭受这种屈辱。
可路清帆并不会如她所愿,覆盖tun肉的双手同时被扼住,一个宽厚的手掌轻松拿nie两个纤细的手腕,温予纤弱的双手一xiazi就被提溜往上,压在后腰。
gao耸着的tun肉又被直尺无qing地拍打起来,左右扭动躲避直尺的翘tun本能地震颤着,时不时往上抬的tun尖如同发qing母猫昂起屁gu,随时准备接纳xingqi侵ru。
“呜哇……”一声变调的jiaoyin从温予kou中溢chu,摆动的tunbu无法预测直尺落xia的位置,往上抬时恰巧louchuchao湿的tui心,直尺啪地一xia落到jiaonen的阴阜。
脆弱mingan的阴阜直面尺zi的拍打,qiang烈的酸麻gan瞬间积聚在整个阴阜,两ban无辜的花唇快速收缩,拼命瑟缩的肉feng生怕直尺再次落xia,将jiaonen的xue肉死死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