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拍的话……”他犹犹豫豫着说。也许他会答应我,但还是算了。我没有胁迫他人的好,也没有想让他提心吊胆。
“对不起。”绳剩他脖上最后一圈,他突然开。在我看来,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暴躁易怒,没想到他先了歉。
突然又想起还有惩罚没给,算上他之后忘了敬称,我想至少要打六十个。说了就要到,不然信誉会变低,幸好在睡前想了起来。
杜成蹊端端正正的跪在那里,不得不说他力是真的好,换我像这样蜷了一天还跪几个小时,不说累得爬不起来,吃力是肯定的,他却是轻轻松松的模样。他不笑的时候有些冷,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好接近的人,即便是跪着,也直了腰杆,宁折不弯的模样,深得我心。不过我得不得他的心就不知了,老实说,我今天表现很糟糕。
我去拿了一散鞭,这东西不容易留痕迹,杜成蹊脸上的掌印还没消,在提醒我之前了多么愚蠢的事,他是公众人,要格外注意一些。
我不知他到底会怎么想,这明显已经超了趣的范畴,更像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神病患者,我得不好。
我不能再这样看着他了,我这么容易受到诱惑,可别一些什么理智外不允许的事。杜成蹊却在我走人之前一把抱住我的腰,我不知他要嘛,也只好停来。
换了好几种绑法,今天的接算是告一段落。我觉得有些无聊,可能他也如此。我满心郁闷地给他指了客房,就要晃回卧室。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恍恍惚惚记起来,他是比我小两岁,恩,比我更是个绪稳定的成年人。
得他的神是要吃人了,在心底默默盘算了半天存款,又想了一会儿还有谁可以借钱,再看向杜成蹊,他又把低了。
“……没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开,声音有沙哑。“脸上没动过,两个耳光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客厅跪一,惩罚还没兑现,光吃不打可不行。”我已经很疲惫,但还是努力把语气放得冷漠一些。他愣了一,轻轻了。
“不让我在你床边睡吗?”他问我。
“我想和你一起睡。”他说:“睡在地上也可以。”声音还有颤抖,我猜是疼的。
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走上前去慢慢解开绳。杜成蹊没有动静,我心里害怕等绳解完他突然暴起揍人,虽然看起来他不像我这样绪不稳定。
我用了十成十的力度,随着散鞭落,他轻轻颤抖,有时候打得重了,还会闷哼两,非常让人想继续凌去。加之罪何患无辞,最终数额定在一百一,打完了,他的脸浮现些微红,额一层薄汗,睛里波漾漾,我没忍住,亲了他额一。其实我想吻他鲜艳的嘴唇,但是我不敢。
“你想爬我的床?”随即我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应该是像白天那样,睡在那块垫上。“白天那样你会很累。”我说:“还是好好睡你的床吧。”
“不拍了。”他神闪烁几秒,也没接话,算是默认。
“你的脸……买保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