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蹊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开始演起了独角戏,其实我也不太懂,因为预想里应该是场双人戏。但他不和我,我只好尴尬地继续。
“是你想绑的。”他说。
“等一等,我是直男。”杜成蹊突然开。
“是。”
“不行。”他立反驳,还有急切。太可了。
“二十个。”
杜成蹊说自己没有经验,也没有什么特殊喜好,但不能见血,不接受永久伤害,不接受黄金圣。好的,我也觉得那些玩意儿很不负责任,令人作呕。与他倒是不谋而合了。
“我只是在合你心的愿望。”我说,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无辜一。虽然我说的也是实话。“你巴巴的跑过来,低三四的求我把你带回来,不就是想让我对你这种事吗?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杜成蹊跟着绳被牵扯的方向微微抬起,呼变得急促。他说:“是。”
他垂着,看不清表。
杜成蹊看着我,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就是想被绑起来吧?”我问他。他看着我,没有吭声。我猜他心里肯定在想面前这个人在说什么屁话。
“哦?”本来打算绑一个普通的甲缚看看样,杜成蹊这话没法让我接,只能换种方法了。绳从他小腹向,穿过双之间,拉到背后。扯了扯。摩让他摇晃了一。
“啊。”我说。“当时不是你找的我,求我把你领回家吗?”
“但是你要绑人的。”他说。
声音如蚊虻。
“我没有求你。”他果然是忘了,或者说压没在意我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你明明可以反抗,却这么乖乖的被绑起来,真的是好古怪呀。”
我站在放置的架前,有想笑。他应该是看到了那一排摩棒。恩,购的时候,我的确考虑了未来的狗可能会有四的需求。虽然我不想和狗,但他们如果有四的需求,我不介意满足一。
绳缚是一个很缓慢,很旖旎的过程。我享受缓慢,因此也不愿刻意在绑缚的时候带着侵略与刺激。
“是,主人。”
“可别血人了。”我拉着绳甩了甩:“是你求我的。”
“这不就是你渴望的吗,你是个货啊。”邪恶一,笑得邪恶一。我牵扯着他小腹分的绳,把他往上提。他现在肯定不好受,绳把他的生夹在中间,还有摩力。“你就是想被绑起来,想毫无尊严地跪在别人面前,变成一条贱狗,不是吗?”
“直男也可以用啊。”我说,是诚心逗一逗他。
想要一条狗,是作为的,它依赖我,也只有我,它没有犯错的时候,是受我照顾,受我疼才对,怎么能平白无故欺负它,呵斥它,遍地它呢。但这是它想要的,我不得不给。
杜成蹊脸上的表有奇怪,他肯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被他搞得有挫败,反思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垃圾话。
我停手里的动作,斜着看他。
“次说话要打报告。可以不自称狗狗,但对我要用敬称。你已经跪了,就要守规矩一。这次记十个大板。”拿着麻绳,我朝杜成蹊走过去。我还是决定从绳缚开始,杜成蹊材那么好,绑上应该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