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条斯理地拨着伊森的肉豆,“很弹,他现在能产了吗?”
“像坏了的龙,打不开也关不上,每天吃完东西和睡觉起来都会几滴,平时又挤不来。”萧园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跟他那小鸡吧一个样。”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他想要忍住哭泣泪却愈发收拾不住,噎得直痉挛,萧园开始后悔自己说重话了。
她承认自己总是想在言语上使伊森受伤,虽然她时而也会对艾比和利昂用些的词来增趣,但行为包恶意与否还是要看承受者的受,她会有意让自己的男人羞臊却也小心翼翼地关照着不让他们真的受伤——萧园承认自己在潜意识里还是想要折磨伊森,尽她理智上认为那不幸的过去应当是为女人的她的责任。
被人当众羞辱的觉萧园至今还记着,她只是不明白伊森为什么还会这么痛苦,在豢所里,他早该被玩烂了才对,难他每次都要这么哭吗。
“怎么这么难过?哪里疼吗?”
寒念植了男人的乳晕,那本能的颤抖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度有了估量,“这小东西的还凉着,等他起来就不会难受了。”
伊森的阴趴在他大如袋的睾上动着,萧园给他换上了导,在透明的橡胶伸膀胱的同时一淡的从中了来。
“他不会了?”寒念植问。
“我给他憋了一宿,憋坏了。”萧园无奈地耸耸肩,那时她还不知伊森后来的遭遇,如果早些知他那么可怜,自己也不会对他那样的狠手。
“等雌化结束了再请保育员来教,他现在需要大量输饲喂,就算是个好泡儿也一样不住的。”
伊森麻木地摊在轮椅上,他听着两人的谈话在心里想,不是园园的,他的泡早坏了。刚被关笼的时候伊森曾经被吓得失禁过,那个女人嫌他麻烦就给他终日着袋和,他的两个肉腔就是被那人得松松垮垮的。
“唉,好宝贝,真是受苦了,你要是个家养的畜该多好。”
寒念植动伊森的阴促它起,因为长期着栓,男人的阴始终保持着半的状态,那颗粉的羞羞地耷拉着随着女人的节奏一摇一摇。
“不要、求您……放过……”
阴被萧园以外的人握在手里让伊森本能地抗拒,隶抖着手脚挣扎着哀求。
“这样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让他躺吧。”
两个女人把隶从轮椅上解开,扶他站立着排净余,期间萧园一直压着伊森的腹帮他收缩膀胱。
“给着袋的畜贺,还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