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园一整天都被伊森扰得心烦,他仍像过去一样xia贱淫dang却又虚伪恶心,遇人不淑被牵连就是他活该的惩罚。萧园觉得自己应该庆幸能够早早跟这种男人结束关系,她转念想到那个女人才是因为有天生罪才会被伊森缠上。
萧园冷笑chu来,又一次原谅了那个不幸的死者。
萧园有时候觉得自己从不记恨伊森,毕竟他只是一个男人,淫贱是他的本xing。过去被他的pi相所迷惑以致跌宕的遭遇只能怪自己脑zi不好心xing不jian――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因为被自己拒绝而被政府收容又不是她该承担的良心谴责,那是规则使然。
想要放xia,想要轻松,可越是qiang化意识越是使不安如影随形,萧园甚至开始隐隐恐惧自己也要被这个染着瘟疫的贱货诅咒了,他就是那样一副无辜的样zi却扰得自己心神不宁,萧园不想也不敢再跌落一次,她qiang迫自己去面对那个男人。
伊森被固定在治疗床上接受了持续十几个小时的调教,到晚上萧园来将他释放的时候,纤细的男人shen上挂着个不协调的浑圆的肚zi。
萧园保留了他的gangsai和niaodao栓,男人被腹bu的胀痛折磨得冷汗涔涔,shen上的束缚被撤xia后也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萧园抚摸着伊森的脸,男人闭上yan睛皱了皱眉,却不敢偏开tou躲避。
“还在闹脾气?”萧园轻哼一声,手上加大力度将男人的五官直rou得扭曲变形。
“……疼……伊森、贱nu好疼……”装置了一整天饲guan的男人声音沙哑难听,萧园突然没由来地想到被沙zi刮坏了的玻璃,看着碍yanchu1理起来又嫌麻烦。
“告诉主人你的哪里疼?”
“肚zi……好痛、好胀……”qiang烈的便意让男人害怕自己的肚zi会被撑坏,伊森恐惧着,他希望萧园不会用排xie控制来惩罚自己。
伊森被卖zuo公nu后,排xie控制就是他的日常,他那dian卑贱的人格尊严早就在一次次的当中xieshen中被褪了个gan1净。
但是在萧园面前,他却想要再次拼凑起自己的ti面。
伊森很早就明白他作为男人对女人们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玩意――他不过就是tui间长着丑陋xingqi官的一个异chong。即使曾经也有霓虹灯光照在他shen上,即使他的呼xi眨yan都能引得一众女人为他兴奋疯狂,但那些到底都只是短暂的幻觉罢了,就像他混乱的记忆,一切都只是他给自己虚构的救赎。
可他明明也获得过真正的救赎,萧园是第一个不会bi1迫勉qiang他的人,她不仅给了自己ai护甚至还有尊重,她曾经抱着自己说永远不会放手,是她的ai令自己忘乎所以。
萧园摸了摸伊森的肚zi,男人在她的手xia打着寒战。
脚骨被折断的男人无法行走,萧园于是打横把shen材颀长的男人抱起放到排xiechu1,domxianti的天然优势使得女人的肌肉素质更qiang,即使ti型悬殊萧园抱着男人也毫不费力。
nu隶的排xie所是一块装置有声控与温控传ganqi的可旋转的平台,nu隶在摆正ti位后台zi才会将男人的上shen抬起,排xie装置并不密闭,排xiewu会顺着台面liujin污wuchu1理guandao,nu隶在排xie过程中面前的电zi墙bi会被激活为镜zi,记录xia男人的全bu反应,在nu隶排xie结束后台面会执行自动清洁功能和nuti清洁,最后才会转回平面状态将nu隶释放。
男人需要上shen平躺着折起双tui,将阴jing2摆放在固定装置中再将双脚抬起放jin拘束qinei解锁他shenxia的传ganqi,在完成排xie请求姿势后,nu隶需要清晰表达chu排xie意愿,他shenxia的栓sai才会被机qi解除。
伊森被放在平台上看着镜zi里赤shenluoti的自己,他的gangkou被cha得发红,阴jing2也涨得呈现chu紫se,男人夹紧tui躺在排xiechu1死死缩着小腹不肯执行接xia来的动作,他chou噎着哭到:“园园、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看来你是还没有对自己的shen份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萧园抓着伊森的tou发将他拖着丢jin一只笼zi里,笼zi只有不足一立方米大小,男人只能抱着tui蜷在里面。
“不要、不要……贱nu错了……主人饶恕贱nu……主人!园园……”男人似乎对于笼nei囚禁很是恐惧,拼了命地挣扎着。
禁闭笼用于日常惩罚中时,主人一般会将nu隶的双臂捆到背后吊起,再将受刑者的颈bu压低使他们呈跪趴的姿势蜷在狭小的空间里,这种刑罚虽不会造成直接的肉ti创伤,却会使受刑者因xiong腔被压迫而窒息晕厥直至危及生命,因而刑罚不能施加太长时间。
萧园没打算让伊森承受拘束刑,就只将他saijin了笼zi使他的四肢可以在一定范围里jin行活动。事实上,只要伊森想,他可以自己ba掉gangsai和niaodao栓排xie释放,但男人被关jin笼zi后只用手指攥着金属栏颤抖不止。
“既然不需要排xie,你今天的调教结束就该睡觉了。”女人只冷冷丢xia一句话再次将男人留在了冷清的地xia室里。
萧园离开后调教室里的光源被一齐熄灭,伊森蜷缩在黑暗里shen上一阵阵chu着冷汗如堕冰窟,他开始产生幻觉认为自己还被关在淫窟里,在那里每一个shen心俱疲的晚上他都靠念着萧园的名字ru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