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又看到左南栀这般动作,米德面上挂不住,黑着脸离开了酒吧。
界面停驻,左南栀开了字为社团活动的集照片并放大。
“狗?你什么时候养狗了?哦你那条朋友圈。”杜千月有印象了,“养了条什么样的狗,回去借我溜溜。”
一把推开试图伸的米德,左南栀灌了酒,在嘴中漱了漱后吐,似是觉得还不净,又重复了四、五次。
边的动静过于明显,杜千月也被搞的睡不着,索打开床灯,扭面向左南栀:“说说吧,在烦什么。”
左南栀语。
“所以你刚刚是在为小朋友洁自好?”杜千月语气中透着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你完了,你彻底完了,你就是喜上你那小朋友了。”
“不是真的狗,是那个小朋友。”左南栀解释。
旁传来绵长的呼声,左南栀仍无半睡意。
“而且,把一个一窍不通的小白调教成完全适自己的约炮对象,不觉得非常有成就吗?”
“特殊在,是我亲手教导的乖狗狗。”
“她比较特殊一些……”起码生理构造方面,楚诺一的确是这辈遇见过的最特殊的一个。
杜千月恨铁不成钢:“都承认她特殊了,这还不是喜?!”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左南栀唇角扬起一丝弧度。
余光关注着这边的杜千月在米德离开的第一时间坐了回来:“不是吧左大小,有这么夸张吗?”
自家闺蜜这话里话外透着爆棚的占有,怕是深陷其中却不自知。
楚诺一站在照片的偏左位置,右边一个笑的甜甜的女孩亲昵地挽着楚诺一的手臂,歪着的脑袋几乎贴靠在楚诺一的肩膀上。
“不是那种特殊……”
左南栀对上杜千月的睛,随之叹了气:“在想刚养的狗。”
杜千月赞同地了,不再多说,毕竟认知需要一个说不长但也不太短的过程。
“行,你就嘴吧你,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习惯这个词,更何况还是炮友这种东西,也没见你对以前哪个另相待过。”
躺回柔的大床,左南栀辗转反侧,一丁睡意都没有。
“回酒店。”不给杜千月任何开的机会,左南栀起就走。
“没有。”左南栀意识反驳,“只是这段时间……习惯用她罢了。”
杜千月继续追问:“还有,她特殊的在哪呢?”
摸索床取到手机,开朋友圈无聊刷着,楚诺一的名字忽的现在前。
“行,你不喜她。”杜千月笑眯眯,“咱们言归正传,你刚刚说在想她,那请问你为什么想的是她而不是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