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换盆。”
在虫后自爆的那瞬间,梁薄生难得有懊悔的心。如果就那么死了,他和阮凉的回忆就会停留在最糟糕的时候。
梁薄生的思想转变,阮凉自然不知。
只是,他破败的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变成小白脸了。”阮凉伸手摸了摸他瘦的腹肌,手指不轻不重的,无意识的撩拨。
再次睁的时候,脑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幸好”。
梁薄生低笑了两声,静静看着她。
大病未愈的梁薄生,多了几分苍白,少了几分壮。躺了一个月,肌线条浅了,养了一段时间,不像浴血的战士,更像卧病在床的贵公。
“不用了。”梁薄生牵住她的手,因为没力气,他能轻轻拉着。柔的力度让阮凉不敢轻易离去,唯恐扯碎了床上脆弱的男人。
直到她用靡靡之音敲开他涸的心门,带他重新走向这个世界。
“嗯?”她听话的上半倾。
“吻我。”梁薄生说。
往常脸厚的阮凉,这次凭得多了几分羞赧,脸颊发。
“要啊,让我休息一会儿不成吗。”阮凉像被戳中了肋,有些脚。
幸好,还能见到阮凉。
阮凉愣愣看着梁薄生放大的脸孔,英俊的五官充满了诱惑力。
她前唯一的难题就是,梁薄生那东西翘的太,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阮凉想大概是天气太好,微风拂面太过舒心,让她鬼迷心窍听话的如他所愿。
两双眸相对,无言的暧昧氤氲而生。
,顾名思义是拭,那就是某些重位也需要清理一。
幸好,他们还可以有一个不同的未来。
“阮凉,你过来。”梁薄生说。
阮凉一颗心扑通扑通,回了椅,紧张的了涩的唇。只是她这动作,在一个火燃烧的男人面前,就是无形的勾引。
“再近。”女甜的馨香尽在咫尺,梁薄生忍不住深呼了一气。
“怎么了?”阮凉不去看他,将巾扔脸盆里。
“嗯。”梁薄生不禁抿了抿嘴唇。
巾拭过的地方,汽蒸发,变成了凉意。阮凉俯认真的将梁薄生上半了个遍,又为他穿好衣服。
两人之间弥漫着莫名的尴尬,阮凉拿着巾在梁薄生大上摸摸蹭蹭,绕过肉来回拭,结果反而让半的肉棒直接耸立,绷得直直的。
随着逐渐恢复,对阮凉的愧疚和渴望交织在一起,困扰着他。
阮凉每天给他喝的里加了什么,他不清楚,他相信是对他无害的。
幸好,没有死。
“阮凉……”梁薄生声音难掩的沙哑。
她坐在椅上神飘忽,见状,梁薄生开:“不继续吗?”
“我脱了哦。”她解着他的睡衣扣,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