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的小溪在她面前展无遗。
一巴掌把他的鸡巴得颤巍巍的,他的也无法控制地颤抖,疼痛的酥麻从窜到四肢百骸,他不用看都知那里一定起来了,疼到不停收缩,却淫乱地吐更多泡泡。
不知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一瞬的悸动。
莲花看呆了,不自禁红了脸。
“如果是辰砂敢这么隐瞒我,现在已经被我吊起来用带得开肉绽了。被打成那样你也要忍吗?”
安格轻柔抚摸他的,指在湿漉漉的细里来回打转,不小心用了力就会戳去,莲花便发难耐的呻,把腰扭得更灵活可。
“唔……是的,莲花的好,想要城主大人止止……”
裙被牵连掀到腰间,雌赤暴在空气中,害怕地瑟缩起来,却因为蠕动挤压,可怜巴巴地吐一泡透明的。
监狱长辰砂,莲花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安格的手指都被她的打湿了,稍微开些能扯腻的丝线,莲花见她迟迟不动,正要主动,忽然,巴掌就重重落了来。
让她亲见证自己对她的意,不比任何人低贱。――他也可以赌上命。
安格也笑,握住枪托从他手中回来,左轮手枪,弹仓有八个,她倒七颗弹,拨动转盘,装了一颗弹的转盘旋转了许多圈,然后咔一声合上弹仓,将枪对准他膛。
她的手很温柔,莲花很快就忘了疼痛,不自禁深陷在她短暂的温柔里,舒适地闭上了。
没有多余的温,紧接着一串巴掌接连落,肉被打得发,小被打得凶了,滴滴答答淌着淫,尖锐的刺痛很快被胀酸麻替代,在不知第多少个巴掌的时候,莲花哭了来。
“嗯?怕了?”安格放开掐他脖的手,“怕就不了。”
他歪了歪脑袋,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枪后面,是安格戏谑的笑容。
安格发一声尾音上扬的“啊”,语气愉悦:“小贱货上赶着发,是了吗?”
冰冷的枪,那颗火炽烈的在心脏扑通扑通乱。
带着“啪”的一声清脆声,落在莲花湿泞的上,她打得有重,瞬间就留了鲜红的指痕。
“莲花喜城主,所以被怎么对待都会满怀欣喜接受。”
“张开,莲花。”
听到这个名字,他厌恶地撇了撇嘴,拖着红的屁,膝盖都青紫了,从屉里掏一把枪。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实在过于淫贱,被扇了都能轻易涌现铺天盖地的快,这种认知让他一直以来保守的秘密成为了一个笑话,他真的是个货,一个扇着批就能被扇到的货。
珠失禁般从漏,溅到安格手腕上,汇聚成一串串透明的珠落在地。
在安格意外的目光里,将枪抵在自己。
“不要!”莲花急到尖叫,捉住她要离开的手就往自己批上贴,后知后觉自己太急,但都已经被他自己上去了,能受到燥的手心贴在乎乎的批上,尴尬得指尖都白了。
“那您也惩罚我好了。”
那双同样的手掌熨帖地覆在他的,缓慢。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没来,一分钟我就开一枪。”
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过重,可他也不说疼,安格眯起,在红的地方又掐了一把,把莲花掐得失神尖叫,她顿了顿,手不由放轻力。
“城主大人……”莲花忍不住哀求。
安格哑然失笑,想起换是另一个人敢这样隐瞒,肯定不是这个待遇。
莲花趴在冰冷的石桌上,呜呜地蜷起双,膝盖压在腹,这样的姿势让他雪白的屁翘起,裙都落到了,完完全全合不拢的淫。
“疼成这样怎么不喊停?”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