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准确的说,那不是他的。但也大差不差,一个模里刻来的。
“问完了吗?问完我想回去了。”安格说。
对面的投影似乎了个深呼,气呼气,气呼气,几次后,说:“行,你给我等着。”
他指了个方向,示意她朝那边走,然后回答她的疑问:“非要为我们的关系一个定义的话,那应该是――父。”
安保员先前接到过命令,不敢招惹她,只隔着门说了声我去问问,便轻手轻脚离开。
男人坐在轮椅上,yoma智能接了他的行动,轮椅停在她面前。
“老板说不想见你。”
安格吃饱喝饱,咽最后一茶,估摸着又能撑两天,闻言她也笑,随说了句:“你说话的方式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哦不对,他不是人。”
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不要,他们吃得肯定没你好。”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但她不在意。安格顺了顺岔气的肺。
回去得好好蹂躏一顿黄泉气。
“不过我很好奇,你不是基因改造人,那你是什么?能力从哪里来?”
安格问:“他知吗?”
男人回答:“这是一场试验,他不会知的。”
“你还挑上了是吧。”
安格摸到他背后,好奇地握住轮椅把手,新型材料的质很棒,度也很,她要破坏还有难度。
安格不依不饶:“那你问问他,什么时候开饭?”
安格很大度地原谅他,站在他的视角上,那就是找来一个可能和屋良技术有关的人,费了大力气请来却一问三不知,还要蹭他的饭,换是她她也得气一会。
但安格毕竟是安格,脸厚到令人发指,她还真去敲了隔的门,门没开,没一会就被里面的安保员赶回去。
“你是怎么……”开着变声的声音听上去不怎么清晰,他想了想,又意识到什么,叹了气,“算了。”
他却没有站起来送客的意思,摩挲右手上的扳指,声音晦涩不明:“我有说过会送你回去吗?反正你也没有份证明,是个黑,黑跑到上城区,把你送去监狱关几天也完全合规。”
“怎么认你的吗?那还不简单,你的都被我摸了个遍。”
不愧是辉光的老板,甲都要被她扒掉了他还笑得来。
“你去找那位的队长,他们有员工堂。”
“……”他顿了顿,说,“我明白了,次我会记得换个虚拟形象的。”
安格接手了他的轮椅,“你们是什么关系?”
安格缓了缓,又咳了几声,脸咳得通红,非常不:“你这么有能力,怎么不用你神明一般的伟大脑自己想一想?什么问题都要求助别人,你真的有自己说的那么厉害吗?”
他不想认,安格也觉得没意思,戳穿人的把戏得在当事人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时候他掉甲才好玩,她现在没证据,这人死赖着不承认就是。
简直是盖弥彰。
男人面上若无其事,还有闲心问:“是谁?说不定我们会有共同话题,你知的,我们这样的人没多少朋友。”
“看来了,是没多少朋友的样。”
她没有等多久,门就开了,从里面推来一个和投影相差无几的男人。他不仅开了屏蔽,模糊了面容,连声音都用了变声。
这回轮到男人无语了。
“不然呢,我来这可不是找罪受的,都回不去了,不得验一把老板的生活。”
于是安格又躺了回去:“不送就不送,至于要去监狱么,对了,晚饭吃什么?”
男人非但没被激怒,反而快意地笑了声:“你说的很有理,但对于未知的问题,我更倾向于向问题本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