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确定他没有主人,因为她把他到濒死程度的时候,他也没说自己有主人让她打消念,那大概率是真没有的。
安格也没兴趣继续那个话题,问他:“黄泉什么时候修好?”
好无聊的答案,她立刻失去兴趣。
她和仿生人像?
但是刚刚的那番话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塌肩膀,叹了气:“算了,当我乱说的。”
一个人,仅凭喜好事,没有善恶观,不懂生命可贵,无人约束,在上玩他们这群蝼蚁,那她将会变成一个非常可怖的、令人闻风丧胆的怪。
拉东神一振,那双颓废的睛里都冒着熊熊的火光。
“我知了,你先来看着他,我这就去买齐材料。”
黄泉待机状态是有自主意识的,就像人类的植人,陷一场深梦,能听到受到,就是无法反应。
“鬣狗要找上门来了。”她无意识了桌面,“你也不想你家被坏吧?我可是和你哥约好了要保护你的,所以得在他们找上来前先手为。”
安格把啃得骨到都是的乖乖放到躺椅上,外套脱来团成一个狗窝,有了她的味,乖乖也就不闹了,蜷成一只小白团,单爪住鸭脖啃。
“我疯起来不挑的。”
“两天后呢?”拉东扯开护目镜,直直看向她,“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你吃人?吃人也要挑一挑吧,鬣狗那帮人不是好惹的。”
而当事人被乖乖闹得烦心,小家伙有护,啃鸭脖啃到一半就往她衣服里钻,外套拉链被他的重扯来一半,兜着小狼崽的她好像个袋鼠妈妈。
“你在说谁,我吗?”
“哪里像?”
安格翻了个白,一听到那群倒胃的就心不好。她往前台老旧的躺椅上一,怀里的乖乖牙没长齐,用白的小乳牙啃鸭脖。
咬人的后果他已经知晓,挨了打后主动放段和她交易,说明她用实力威慑的效果起作用了,狗知咬人会挨打,会疼痛,再前就得掂量掂量轻重。
仿生人的肤贵是有理由的,她上去的手就和人类的肌肤没什么区别。
她就像在路上看到盘靓条顺的杜宾,一问是只没主人的浪狗,想他主人的念便噌噌噌直冒,只是这杜宾有脾气,不好驯,捉不住也不让上项圈,被急了还会咬人,所以得慢慢来,先从让他接受她的亲近开始。
“连鬣狗的人都吃,那你确实饥不择。”
“快了,你很急?”
“没人,不怕死。”他对上安格饶有趣味的视线,“但你比他更可怕,他会照设定好的程序行动,你却不会,你是自由的,随心所的。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
安格找到她那包零,拉东贴心地给她留了一半薯片,其他倒是原封不动,她拆开一鸭脖递给乖乖,嘴里回:“昨天吃过了,我还能撑两天。”
袋鼠妈妈:?
生怕晚一秒自己家就要被拆了似的,火烧屁地门了。
拉东损了她一句,瞅瞅她,又低看黄泉,来来回回的,神很烦人,但又不开,像是犹豫着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安格轻轻用指节敲击桌面促,他才慢腾腾说:
拉东:对,没错,就是这种恶而不自知。
“听得到吧?”安格在拉东的位置上坐,伸手住他的脸。
一棒给一颗甜枣,安格抚摸他细腻的肌肤,自认为十分和蔼地对他说:
“我给你个全检查。”
重是这个吗?
家里就剩她和乖乖,还有一个待机状态的黄泉。
“我第一见到你,就觉得你和黄泉很像。”
黄泉原来的主人是谁?给他这么好看的躯壳,贵的零件,却又弃之不顾,让他杀手的脏活维持生计。
黄泉电焊接,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