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浪起来了,喔,带劲儿!你先蹭她别的。”门房正得趣,今晚的行动就是他吃肉其他人分汤,自己没尽兴前断不会有另两人上的时候。
“妈,她都那样了,明天讲不定就发卖掉的,我趁机玩玩嘛。”门房卸力气,没骨样地倚靠住嬷嬷的肩。
“站着!”门里立着个人影,月光快步移近了,才看清是嬷嬷。她猛地一巴掌抬起,却只是挥在了他的袖摆上,“作孽啊,你平常玩玩小丫就算了,撒去她啊?”
嬷嬷搡他一把往回走,又忍不住回过觑他:“别把人搞死了,太太要发难的。”
“你快儿,我要憋不住了。”抓着她脚的那人小声促,她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地被冲撞凿开,里面湿得一塌糊涂,那东西越越深,不时就不受控制地被送上,一又一地搐紧缩起来。
香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像捕捞网的鱼一样扑腾起来,凄艳的唉叫被闷在那人的手心里,他见实在不住香咙里的呜咽,作兴用手把着自己的件来,直怼到深,是堵住了声响后,再一挞伐起来。
疼痛一起冲上来,她整个人像在油锅里翻,沉又浮起,咙里发像哭像笑的呻。
香难挨地挣动双想要摆脱,捂着肚,那里又涨又沉,像扔了一支船锚,尖锐疼痛地往坠。
那人只好双手团握住她的脚心,大力搓,鼻息扑上来,竟张嘴吞了珠玉般的几粒脚趾,又又咬,发啧啧的吞咽声。
小巧的脸被壮实的人闷坐住,那糙的衣料堵住了自己的鼻,张嘴只让那东西灌得更深,濒死的绝望让香用力踢弹了起来。
反正他姆妈是夫人的妈,这帮小妮想讨生活,还得仰他鼻息。
“呿,你他娘的害老牙差被踹断,快来。”那人提着跑过来把上那人推去,香立时侧呕起来,泪和汗糊在一起,前昏花一片,后背在地上磨得生疼。
她惊恐地来回摇,只越是挣动,那东西越像是附骨之疽,摆脱不掉,湿粘腻。
门房撇撇手,背过去伸了个懒腰,柴房里细碎的哭再难压制,男人兴奋的呼和女人痛苦唉叫的呻交织,搅乱不知多少人的梦。
还不及她缓过来,面和门房连接的地方已然麻木,只剩急促的抖动和传来。
她见过那贵妇人来舞场,带着怀里的小狗,短小痔红的东西从卷曲的发里支起,冲到沙发上那朵饱满的鸭绒垫上骑乘,名贵的刺绣带给它烈的刺激,四角的苏飞速的颤动,周遭是大班和经理们捧场讨好的笑声,哄糟糟的,她一时不知自己何方。
这府上的丫,每一个好颜的,他都先摸底。但凡是背后没有倚仗的,趁着闲休的时候就把人或哄或骗或或奸地搞到手。
“行了,你们吧。别搞太大动静。”门房拎了,闲庭信步地推门去,冷风灌来,她闻到庭院里荒冷的枯败朽气,湿腥臭随即拱上来,七手八脚地,她哀叫着再次被拖了深渊里。
的人不耐,也解了把哄的件贴到她的脸上,止不住地发喔喔声,那东西从鼻刮过嘴唇,胡乱地落到脖颈间,像蛇在肆意爬动,冷不丁就会咬到自己。
“嗯!哼——接好了啊!给你满上!哦!哦!让你怀上爷的种!”一声长长的息,门房昂着脖抖着,湿凉的两滴汗砸在她的脸上,的一泡撒了她的肚里。
有时候,他甚至数不过来今朝去找哪个小丫过夜,竟觉得自己比老爷,不,比皇帝都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