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迟钝的大脑里回着。这里想要被,那里也想要被,如果有很多个主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全都享受主人的疼了。
他颤栗着,接受自己的命运。被匹姹的餐划成两半。
林邯景的屁在匹姹里不像个屁,倒像是个多汁的大桃,随便碰碰就急急地往外涌,不少被拍成了白沫,把嘟嘟的红簇拥着,愈显得中央的淫行神圣。几滴淫溅到他脸上,他意识想拭去,猛地往一坠才醒悟过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抱紧匹姹,嗯嗯啊啊地用尖去追逐那随着摇晃的珠。匹姹自上而把这一切尽收底,涨得都有些疼了――什么岭之花,依她看只是之前没地个尽兴吧!
“次在我嘴里,或者……一个。”
锃亮的瓷砖上,跪坐的某人用手指堵住后的样清晰可见。
灯光变得刺了,在他上方噗嗤噗嗤的肉棒在他里幻化成刀叉,老板椅是匹姹的餐盘,他是被盛着供主人享用的佳肴。
肉刃送的速度加快了,林邯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主人,也没工夫去问了,他吐着承受凶猛的,齿不清地陈述这场漫长的细节。
这一行为是神圣的。
主人的……就是他的良药。
“哈啊……了!”
林邯景乖乖地应了,过了一会又打开门探个来:“主人……满意景今天的表现吗?我可以要奖励吗?”
清冷的面容上浮起两朵红云,冲淡了疏离。
林邯景被从漫长的位拘束中释放,刚一倒转过来,还大敞着的就吐大大淫的混合。素来得笔直的脊背和被了骨似的,主动依偎在匹姹上。这也不怪他,那么长时间被以刁钻的姿势侵犯,没昏过去他都想夸赞自己,可惜sex时间外的匹姹没耐心和脏兮兮的隶拉扯,把他往隔间的淋浴室一丢:“洗净,自己去床上等着,还有些事要和你交代。”
男人所学过的一切技巧此刻只用来彰显愉,动听和婉转是通往极乐的场券,放拿着鞭立在他后,打他拉着望的车向前。
新一轮的匹姹存了心要把林邯景日得想不起今夕何夕,着匀称的大肉靠重力去凿那。匹姹放了手,椅就只能靠林邯景稳住了,他无助地抱紧她的双,竭力用背稳住椅不让其划走。作为代价,他白皙的躯被磨得通红,被意唤醒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公平,密密麻麻地控诉着独享的肉。
白的汁洗刷他的侧,他听见自己和餐盘碰撞发声响。
瘙的小腹深不再动了。
眠了还会主动索要什么的隶可不多见,匹姹有了兴趣,挑眉问:“中规中矩,准了。想要什么?”
更多、嗯、主人、啊啊!!”
这就是……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