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也好,自尊也好,那种不能帮助他获得快的东西……全都抛弃掉!
匹姹已经差不多把林邯景的这摸清楚了,多紧实,喜被着一个地方磨,一磨就不要钱地搐,好几次都差把她直接了来,尤其是前列,腰扭得和条蛇似的,把她的椅震得咯吱咯吱响。而且……他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薄薄的衬衫上凸起了两个可的小。这个自己找上门的隶真的非常有潜力……不过她当双手都忙着抓他大当方向盘,没空照顾,就留待日后实践吧。
匹姹分一只手摸上林邯景的小腹,拎起肉亵玩:“我的小隶真可怜,酸的是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呼、主人隶也得很舒服,果然你天生就该这样挨……”
如果是主人,他应该主动送上去给才是。
“如何?你的回答是?”
而且……也不是别人啊。
林邯景似乎想给匹姹指位置,但是双手都腾不开,只好着泪哀哀叫唤。这个一细肉的男大学生耐得人意料,除了开始用前面一次,后面小小的一次之外,竟然一直跟着匹姹的节奏。不过他也是真的缺乏知识――至少缺乏知识。他不明白所谓的酸其实是被熟了的肉在渴求。普通人的快阈值会这么吗?如果不是过往无数被采撷的男在她一塌糊涂,她都要以为自己活不行了。
“主人、哈啊、主人!最里面、啊、好酸……为什么……明明被主人撑开了、呜啊、很舒服、呀、但是同时、又又酸,好难受……”
赖脸地跟着来,鲜红的肉被拉得变形都不肯对味放手,哪是一个刚开苞的该有的样?如果不是自己的,林邯景本人看了都得背后唾骂一声被玩烂了的。脑充血的不适让他的思考越发迟钝,无法逃离对自己的厌弃。嘴上却呻得更加放肆,满讨好地赞掠夺秘地的女人。
被她的动作刺激得甬意识收缩的林邯景更加清楚地受到快,然而焦躁和空虚也十分鲜明,他挣扎着把自己往匹姹手里送,看起来格外稽:“啊、不是、是这里――呜啊!就是这里……主人、帮帮景、嗯啊、求求你……”
只这一次没关系的吧?
“啊、啊嗯、主人好厉害、景的肚被麻了、呜、都没完全、哦、把主人吃去……呜嗯、又到、舒服的地方了!好舒服、当主人的隶好舒服、哈啊!”
一定没关系的。
摩挲了手的位置,匹姹心里大概有了数――这是想被到结呢。她笑眯眯地弹了弹那,不意料被肉死命地夹紧了:“主人倒是知怎么帮这里止,不过要全去,小隶受得住吗?”
全……去?他呆呆地望着模糊视野里不曾过的肉棒,全去就可以止了吗?林邯景有些心动,但是刚才直觉的警告还记忆犹新,刚才差就被坏弱了,全去一定……但是好难受,好想要解脱……
在匹姹饶有兴致的注视中,林邯景似哭似笑地对她说:“请……主人的大肉棒……全到景的里面来……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