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蒋钦似乎不明就里，诧异地站起来，"你凭什么开除我？我要去找顾总！"

        此时顾振东不等女儿说话，斜睨她一："有什么问题，女孩当然要贤惠一，她也该收一收野心，早晚都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依我看，助理好的。"

        自从毕业之后兆峯，这已经是她在集团里工作的第四年。

        所以今天她坐在那把椅上的时候，一也不虚。

        蒋钦还在吵吵嚷嚷，顾音的手指动了动，随即就有安保把他拎了去。她抓着笔在桌面上轻轻地敲："现在宁城分公司那边缺一个副总了，有没有能上的？"

个人与蒋钦对视，神闪烁地交替着信息，只可惜蒋钦太久没有来参加集团公司会议，也没有见识过顾音的本事，全然读不懂别人善意的提醒。

        "爸，这恐怕难以服众啊。"顾振东据理力争，"一个言商已经搅得人心不定了，顾音再去，周叔叔和其他东会怎么看我们？"

        顾音气定神闲："层理人员的劳动合同里写着，奖金的发放条件是当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前仍然在职，所以只结算工资，蒋副总回去的路费从我个人工资里扣，预先打给他。"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顾兆棠不免有些为难，看了看顾振东，又看了看顾音，思虑再三只得抱歉地对顾音说："音音，你爸爸说的也对，虽然我有百分之六十七的份，但毕竟也要考虑其他东的想法，这样吧，你先从总经理助理的职位起来，帮我和你爸爸安排行程，重要会议的时候去记录，啊对了，还有一些端茶倒的工作，没问题吧？"

        说话的是营销二总监庄维，顾音满意地："争取把海湾新区那块地拿回来。"

        散会之后，顾音急匆匆地往宁城赶。

        起先顾振东不同意，在他顽固刻板的印象中，女人不过是一件家庭必需品而已，可是偏偏顾兆棠特别喜这个孙女，顾音一毕业就让她集团总，还要给她市场总监的职位。

        已经有人看了苗，戳了戳蒋钦："顾总不就在这坐着。"

        "人事来了吗？"顾音微扬着巴，目光搜寻一圈，最终落在右侧位置，"帮蒋副总把这个月工资结算一，今天是最后工作日。"

        他继续两手一摊："小顾总亲自去拜访过当地领导几次，都被委婉拒绝了。"

        会议室安静到了极致，呼声此起彼伏，一片寂静之后，一洪亮的嗓音："音总，我想去分公司历练一！"

        当然好的，得益于前两年的工作经验，顾音在帮助董事长和总经理安排各种行程和上午接待的时候掌握了公司重要的关系网，迅速建立起自己的人脉，又在各种会议中旁听记录，以最快地速度了解了公司的经营状况和重要信息。

        停了几个小时的雨又开始继续，候机室偌大的玻璃窗上印着星星的珠，光一折，她看见无数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