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击这这味。
沉大的袋随着冲撞“啪啪”拍在面,似怒风皱波,翻起一阵阵红浪。
朱宜游清醒时都不是这肉棒的对手,更何况还陷在梦中,本掌控不了自己的四肢,只能任由肉在激烈不休的瑟颤间又翻开,花在打桩间溅得四都是,洇满一床,这等放的光景,得始作俑者目煞红,他耸着狠狠地,极速地,恨不得把这彻底捣小女君的肚里。
曾经的公山将军不肯吃快送到嘴边的肉,只在公主惶恐生涩的颤声间,在那双玉乳沟壑中彻底释放,稠的大簇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味,混合灼如炭的气了她满脸。
津黏连,几缕挂在小公主瑟瑟颤动的睫。
那时候小公主只觉得视线和脑一样模糊,第一次亲目睹男人,羞耻席卷而来,立刻崩溃噎起来,完全错过了年轻将军神中一瞬的慌乱。
可现在的摄政王横冲直撞,他对这池的太熟悉,太了解,硕的专攻那一不放。
直得酣睡中的小女君从呜咽中惺忪醒来,她被前场景惊得瞪圆了。
公山鉴如用餐中不允许任何人搅扰的雄狮,全肌肉绷锋利遒壮的线条,自上而掌控着主动权,占据着事中的主导,朱宜游被得上耸动、四肢涣散,一时竟不能从男人亢奋的状态中判断自己究竟被睡奸了多久。
她臊得想骂人,可哭骂声立刻被撞得支离破碎,原本掰开她大的手掌接着向畔,改桎梏为托撑,她后腰行离开床面,被半抬着展湿津津的小,以便公山鉴更畅通无阻地撞,整捣再整个。
他果真和别人不同,什么贞洁什么纯良,不过是框女天的荒唐谎言。哪怕朱宜游是世人中最放淫乱的女,他都要定了。但前提是,他只能是她唯一的选择,他不要公主边随随便便的臣民,不要她一时兴起勾完就丢的玩。
“好在现在臣到了,不是吗。”公山鉴喃喃,说给自己听。
他送给她皇位,杀掉那个异贼虏、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现在只可以选择臣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