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微臣只是奉公主的命行事,如何敢斗胆欺负您?”
“噢,居然是因为微臣吗?”
他在朱宜游紧绷的呼间,还能把手指在花自如地转了个半圈,惹得少女鼻息凌乱,随着肉紧拧,而发一声声小动般无辜却别有韵味的呻。
公山鉴短促,指肚过于生涩却真挚的包裹令他理智走,蹿动的火压都压不住,恨不得真的就这样直接不不顾,公主,把梦寐以求的宝地彻彻底底占为己有。
“啊啊——”
一会放。
而朱宜游深这场梦中,也被灵魂上的战栗激得不轻,对于早已遗忘的这桩往事充满了异样的熟悉,那个时候,她也几乎渴求地希望陷在里的,不单单是男人的一手指。最好是别的什么,比如更更壮实的。
在猛厉的凄叫声中,少女脚背绷成一条漂亮的线,玉门受了剧痛而狠狠收缩,层峦的肉绞榨一堆,刹那间,朝着公山鉴手心涌乳交的一大簇花。
原本也没有留的公山鉴更有理由对着这一艳景为所为了,宽灼的手掌一挥,带着汩汩声的一声“啪”,竟是一巴掌扇掴在朱宜游的阴。
“我要告诉父皇,你欺负人……”
一瞬间,少女未经开拓的小吃半个手指。
迭起的媚肉与手指刹那间紧密的搅缠,铺天盖地。明明四周是诡异的沉默,却如一惊雷,声浪喧嚣汹涌,几乎盖过二人擂鼓般跌宕的心。
那他还手留什么。
“一定是因为你打我…”她胡搅蛮缠地指控,“你打我屁…唔…把我打坏了……”
“呜,不是的……”
蔓延而上的快意,从烂的小豆珠上攀爬灼烧,激得少女心一生涩如火苗般疯狂滋长,恨不得将她五脏六腑也一并熊熊燃尽了。
反而“恩将仇报”了。
只是联想这样的画面就已经令公山鉴颅。
被赖上了?公山鉴眉心意味深长地一挑:
不可攀的王朝公主,千呼万唤的王冠上的宝珠,居然正在用红彤彤的光屁尽服侍他的手指,鲜明的份反差,令公山鉴底炙如火,这还是他吗,神魂不属,残存的清醒也飞到天边,只是看一一只手被紧紧夹在正中间的形,竟就难自已,满血。
“公主说,还在不停地,微臣猜测,定是——看黄书看得太多。”
她被公山鉴了。
不知哪个瞬间,男人手指恰好迎着朱宜游后退的动作而上,角度刁钻,不偏不倚,指肚挤开两扇看门的花唇肉,顺着蜿蜒的颤颤媚泉,竟生生捣。
她现在再说“不是”,已经来不及了。公山鉴给她打了“忘恩负义”的标签。
这时把手指换成别的什么位,他的小公主会不会也只是蹬着小黏糊的呜咽,然后乖乖地翘着屁吞吃呢。
“公主不是,是在故意勾引微臣吧?”
没想到手指尽心竭力的“抚”,没换来到乱颤的小公主一丁激。
嘴上还不饶人。
从中央劈裂开的刺激,令她被迫顺着力趴在公山鉴上耸动,不知蹭到对方哪一位,惹得男人咙一动,漏愤恨的一声闷哼。
“公主好冤枉微臣。”
朱宜游惊骇得僵在原地,异的觉让她一刹那充实饱胀,竟然都忘了怎么挣扎。
将她狠狠凿,飞快而彻底的捣穿,引领着她随着男人的起伏而前后乱摇,疯狂动……
小公主在惊悚的刺激中挣扎不停,脚背紧绷,脚趾瞪着地胡乱动。
如果……
——两个人几乎同时受到过激的电侵袭官。
公山鉴不准人退缩,愤一般,手指追着人耸动的频率而继续轻慢捻,指尖直撬蚌,采撷上挂缀着的早已微微胀的贝珠。
以前只知公山鉴挥着戒尺时有多手狠,却不知他骨里的恶劣,竟然到了这种让人求死不得的程度,就这么对着一颗躲也躲不掉的小豆豆,耐心酷刑,猛追不舍。
或许是的。从第一次被公山鉴摁在桌上拿着戒尺责打,或许她就在勾引这个男人。
公山鉴被小豆柔的手扰得望熊熊,被骂了也不恼,反而愈发肆无忌惮地捻挑,一边似笑非笑地回:
“才不是因为这个……”
男人手指简直是一把开了刃的利锋,侧留的旧茧和平整的指甲盖轮番上阵,专挑少女小肉豆上最的尖端搔刮。
不,甚至这本不是,方才捻在的手指过于动卖力,以至于绵延的肉顺异常,竟让他的手指会到肆意吞吃的畅快。
“还要光着屁看。”
公主抖得一个激灵,肉上的刺激和语言上的折辱同时攻击,刺得她像砧板上的小活鱼一般着腰痉挛不绝,腹像被开了膛一样,涓涓潺潺无休无止的。
太……味了,也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