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鉴躺在熟睡的朱宜游侧细细回忆,唇角暴一隐秘的笑意。
屁着实被教训得不轻,又是以这样一丝不挂的方式,让痛刑更填了耻辱的意味。肉被扇得忽左忽右,忽上忽,弹交叠,开一层层泛着红晕的肉浪,简直像熟透了的果,只待人采摘。而施罚者显然也不好受,公山鉴铁似的手掌随着严酷的刑罚而一寸寸加,到火炉般辣的地步,肉的余震令他牙关跟着发难耐,可他打红了,饶是少女带着泣音忍不住告饶,也依旧挥得风生起,在这两扇可怜的圆球上留迭起的脆响。
手刃着肉,叠加在刚才凌乱红的掌印上,是肉的小公主从未经受过的。
“啪——”
更可怖的是这记巴掌嘹亮的响声,一回失了一层衣裙的屏障,直勾勾地刺耳畔,羞得她从到灵魂都在男人的俯视跟着战栗。
腹腔里的血快烧得蒸腾了,他把人当场拆吃的心都有了,立刻颠了颠大,让这只欠收拾的屁在上翘得更,接着,毫不留力扬铁掌,随着喧嚣的破风声,把半扇都拍扁。
两坨桃肉团似的发着,冒着气,被骤然冰凉的空气袭击,尖丰盈而诱人的位随之颤颤,这冲击实在太直观,偏屁的主人还在不自知地扭动,惹得肉嘟嘟的这一风光不停挪移位置,把视线完全占满才算完。
朱宜游被左右交叠的痛意得小乱蹬,牙关间漏断断续续“不是”“不要”的呜咽。
而朱宜游惹了人又不负责,从臂弯里扭,转来桃红红的脸,小兽般嗫喏:
他想起刚才掌风仅隔了薄薄一层料砸过的位,又想起少女心花,此刻是不是正亲密无间地蹭着他的大……
殿中很快只剩“啪啪”扇肉、少女随着痛苦而噎、以及清风翻过避火图书页的声音。
浑圆的小屁在手中明显的一抖,少女埋着的脑袋动了动,发一串不明意味的支吾。公山鉴不以为意,如往常一般循着衣角,掀翻外裙,以便让公主在更响亮清晰的巴掌声中切实受到痛与耻意,以增加训诫的成效。
见过大风大浪的公山将军,从没想过自己能与被调戏的小媳妇共。
如燃火的圆屁上,搓了搓震得麻的指尖。他忽而觉得多了异样的心绪,说不上来,是不甘、不平、不忿?可明明,天家决裁之事,与他这个臣本无。
“你!——”
才被染的肉印着他亲自盖上的淫艳指痕,自缩在一的畔延伸,一层叠着一层,渐变到峰呈现最鲜妍的大红。
“呃啊!!”
没人想在这个时候查探,大和私密位交合的地方此刻有多么泥泞狼藉。
最紧密的肢接促成了刑罚的一步加剧,狠辣的痛直白地传到尖,开一阵阵肉波,教她切实会什么叫掀飞一层一般的剧痛。
公山鉴完全忽视少女的抖动,一轮又一轮地贴着肉赐巴掌,揍得小公主在上一会塌腰一会停腰,小脚胡乱蹬着地,留“砰砰”的闷响。
这简直,简直……
小又时而因激烈的疼痛翘起,好几次险些撞到公山鉴作威作福的手臂上。
若不是朱宜游还趴在上,公山鉴差腾地站起,离去。
公山鉴惩罚“学生”时不惯着人,抬了其中一,三五除二地夹住,止住她挣扎的可能。
可当他不假辞地这么了,风瞥见裙风光的一瞬,登时大惊。
公山鉴回神,不容人狡辩,又是对着如桃的丘一番,掐得可怜的肉瞬间从指溢,直到可怕的刺痛丝丝缕缕浸骨髓,令人本无可躲,他才好心预告。
他们都沉默不动了。
公山鉴很快反应过来。她在打什么主意?光着红溜溜的小屁给老师看,就能堂而皇之躲过一次责罚吗?
完完全全,肉贴着肉,温贴着温,没有一丝遮羞的阻隔。
挨揍的不敢爬起来,揍人的不敢把人掀翻。
……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不知廉耻!
“恕微臣冒犯。微臣现在要掀开公主的衣裙。”
而当事人偏忘了此刻腹不着寸缕,在挣扎间为了躲避后丘的责罚,越发痴缠地扭摆腰肢,摩挲男人的大。
“公主知规矩的,犯了错,自然要受责。”
“呜…你,你脱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说呢……”
她绝对是故意的。
男舞刀枪的手腕藏着巧劲而任意翻转,旁观的人看不发了多少力,偏只有朱宜游本人知这场挞伐有多么难捱。
看着上一轮的教训还没彻底消解,后面排山倒海的刺痛又随之而至。
等几十个响亮巴掌的光景一过,两个人纷纷回过神时。
她今日衣裙中空一片,竟没穿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