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追她的那群鬼蛇神能绕地球三圈了，她以前可是一个也不理。嗯，我觉得绝对不是……”

        等他洋洋洒洒说完曾一天代收了五封书的光辉事迹，才发现电话那不知何时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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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宜珠回到家，就对上正往外冲的姜年。接收到弟弟城门失火池鱼跑路的表，她迟钝地转过看沙发，望见消失多日凭空现的姜封，正胡乱翻着期刊，一脸阴沉面。

        家保姆都不在，似乎专门清过场。

        大老板周冷凝的低气压，足以令见者不寒而粟。

        但姜宜珠想到这么多天两人从无更新的通讯记录，竟是梗着脖，没打招呼就朝卧室走。

        厚厚的期刊“砰”一声猛砸在茶几上，男人充满压迫的的步伐凛冽成风，从后快步近。姜宜珠在手肘被攥紧的瞬间吓一个寒噤，紧接着，蕴满怒意的命令从传来：

        “去书房。”

        她像可怜的娃娃被拖男人的房间，压之，却不肯见好就收乖乖听训，反而双手恐慌地抓挠起来。被忤逆的男人更怒，三五除二，将她两手反剪在背后，如看守重犯般把人死死镇压在书桌上。姜宜珠被摆得晕晕脑，鼻尖都快贴到案上铺着的宣纸，圆圆俏俏的两屁则翘指天，勾勒丰勾人的弧度。她余光瞥见纸上只写了一半的笔字，墨味犹在，看来是新作，左半边写了“青”字、右半边只落一撇，便旋即被一滴豆大的墨渍染脏，沦为一纸废稿。

        但她也没心思开小差。已响起男人风雨来的语气：

        “上课不听讲，问题答不上，老师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姜宜珠，你又要闹哪一？”

        “……我没闹。”

        她从那天浴室与姜封没没尾的分开，竟真的连续数十日没得到对方任何直白或隐晦的示好讯号。她从最初漫长的不知所措、到不甘、到后来对姜封源源不断的气愤、再到麻木。不明不白、一塌糊涂，至今再见，她自己都说不清现在的状态算什么。

        然而以姜封的惯思维，他料定这又是女孩小发作。他膛随阴郁的呼而起伏，字句间积攒着易燃的怒气――有些是从接到学校电话开始积攒的，有些是从数十天前：

        “没闹？那不听课的是谁？被老师告到家里的是谁？――说话！”

        “……”桌上翘着屁的小孩气呼呼地沉默。

        “装哑巴是吧？青期有心事是吧？姜宜珠，你知不知你现在的样，就是上赶着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