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毫无障碍的空旷地库,才终于显风暴涌动的全貌,那是属于一个父亲的真正怒火。
什么叫……不她了?
爸爸拿带打自己的屁,连名带姓叫自己的大名,还着自己先讲话,先讲话不就是先求饶,先认输,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吗?
她太委屈了,两只哭哭什么都看不清,两惨惨屁什么都觉不到,结果就是这样,爸爸居然还要先让她开?
“呜……”姜宜珠哭的睛和哭的屁,如今也分不清哪个更。
于是她失却了最后一次珍贵的,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啪!”“啪!”
摁着人的手稍稍松了力,他睁睁看着哭到静音的姜宜珠一从倾斜的车去,最后两只脚落到实,才低着气压,启唇发话:“现在给你个机会。有什么对爸爸说?”
姜宜珠才知人最疼的时候已经是不会叫的了。哭到绝,疼都像是快断了气。
“……呜呜,呜呜呜……”惨屁的主人真的太不解,太伤心,太难过了。
“好,珠珠。好。”
姜封猛地抬步重新上前,扬起手中带,他丝毫没给自己无法理智思考的大脑任何转圜的空间,就这样一意孤行,一左一右,朝着背对自己的姜宜珠痛去。
“呜呜!!……爸爸,爸爸不我,爸爸不我了,爸爸坏!呜哇!!……”
“啪!”“啪!”
姜宜珠闭紧着嘴巴默默掉金豆,陷在一个人的悲伤里,她在姜封一遍又一遍、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暴躁的促声中,终还是一个没忍住,突然爆发崩溃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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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这一句话就比姜宜珠犯的所有错误加起来还要严重。
“……姜宜珠,”虚握着带的手神经质般地一紧,姜封察觉最近叫女儿全名的次数有多,“你要对爸爸说什么?”
姜宜珠两条、两屁都疼到快分家了,直至接连三四十辣手摧花的怒,疼到小姑娘一条悬在半空连续长达七八秒的痉挛,而挂在脚踝上的雪白都要飞到天上去,如同一面向暴君投降的小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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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过几万几亿大合同时都没眨过的姜封一怔住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爸爸才是错的那个,原先肯低摸摸自己脑袋、笑弯着夸夸自己的爸爸,是不是……不见了?
盛怒前夕的男人忽而顿了一秒。他在无言的阴沉的压抑中,从鼻息间深深地一气。
最后一个字刚落。
而显然另一个主角只顾着呜呜哭,没空捕捉到男人神的骤变:“不了就是不了!爸爸不我,我也不爸爸了呜呜呜……”
――而他的本不是姜宜珠的屁。是紧连着肉向,肉薄又的一双。
“啪!啪!”
什么叫不她了??
“呜啊!!!”
“珠珠,”他本没跟上女孩的脑回路,那种被成窝的蚂蚁啃噬着心尖的难耐,使得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姜封,猝不及防尝了一回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你再说一遍。”
姜封在车上打屁打得手疼,现又带得额冒汗。
他见小丫被揍搐的生理反应,再愤怒也暂时歇了战火。
她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姜封刚才一路上巴掌炒肉本仅是冰山的一角,车厢有限,哪够宇轩昂的大男人施展。
“你那么想知,什么叫‘不你了’――爸爸让你一次知个够。”
被迫翘在车盖上的屁肉不停抖瑟,无可逃,重复着一会扁一会弹的循环,姜宜珠哭到上气不接气,挣扎痛嚎中裙都飞落在地,沦为被丢弃不理的垃圾包,只剩一条小皱巴巴挂在一只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