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得又缩屁又蹬小时,才会乖乖送来一对小肉垫求安。
姜封没推开不安的小肉手,也没再训话,就只抿紧唇一味地继续扬手:
“啪!”“啪!”“啪!”“啪!”
“唔……唔……哼嗯……”嗷,好疼,疼死了!!!她觉比起承受姜封亲自上阵砸在小屁上的铁巴掌,还不如掉回去把欠老师的那十五教鞭还了。
姜宜珠刚被赏过四十五教鞭的屁红得跟两盏信号灯一样,经过沉淀,其上已有几棱痕浮现灰蒙蒙的肉紫,可被姜封三五滔滔不绝的巴掌一左、一右地这么一,似乎棱印都再一次被打散了。
弹到几乎现残影的两坨桃肉,在车厢暗黄的灯光里也看不大清是红还是紫,倒是能看清原本有僵的形状,如今又被揍得丰满翘圆,简直成了活蹦乱的两团肉冻。
她以为自己都把小手手握过去了,已经带了示弱的撒卖乖意味,这是给爸爸台阶,只要他停施暴,来哄哄自己、自己就好了……谁知虎虎生风的巴掌声还是一个不落地往最脆弱的屁上招呼。
逐渐累积的疼痛和不安,让姜宜珠开始焦躁起来,她不自禁地开,带了小脾气的任:
“打完了吗,你打完了吗……”
呵,息了,连“爸爸”都不叫了,姜封心里冷笑。
没听见一向顺着自己的爸爸回话,大小在又挨了啪啪几掌后,更加纵蛮缠:
“你要打多久,你还要打多久……”
姜封听姜宜珠语气越来越差,刚乖乖握来的小手也不撒了,反而开始抠扒起自己的手指,小孩没力气,抠得不疼,但指肚又酥又的怪异、小孩不肯服从自己的失落,统统使他没来由得暴躁:“你就是这么跟爸爸讲话的?”
“啪!——”
“这么没礼貌,从前在爸爸面前是不是装来的?”
“啪!——”
“呜!呜呜……”
她后来连都蹬不动了,手指也扒不动了,唯一能的就是把屁肉绷紧,在裙腰和的相接,挤了两条对称的憨肉。
这种行为看着是挤了更圆更翘的肉,但也使肉丘的实而硌手,无疑是对教者明晃晃的挑衅。
就连姜年那臭小在自己面前,哪次不都是麻溜地立正挨训,躺平挨打,还敢绷紧了屁抗罚??
姜封怒极反笑,暂停了扇掴,他自己的手掌由于过度使用而通红,现在如一大块刚手的巾,劈盖脸压在姜宜珠的两丘,又不留力地了。
他尖抵了抵上腭,惜字如金地训斥:“松屁。”
姜宜珠其实起初真不是故意跟男人作对,纯粹是疼的。但小丫被得一个激灵,错觉自己的屁要被一只烙铁片烧坏了,又觉得自己的屁沦为爸爸手中全无尊严面、任君搓圆扁的愤玩。
鲜明的等级压制和力悬殊,使姜宜珠在此时此际的教关系中,会到的不是而是对抗,她疼到牙尖都在抖,但就是紧紧绷着红紫交叠的屁。
这种全然抗拒的姿态,把姜封已窜到脑颅的怒意烧得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