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岑夹紧了屁,多脆弱啊,被这样用力摩,她哪儿受得了。原本还舒服的,现在被狠狠了几,她疼得只想把里面肉棒夹断。
“哎哟!老的……”
叫喊响起,柳雪岑一愣,觉得有熟悉。
诶……这声音,这声音不是那个老吗?
“松松!夹这么紧啥!”老啪啪拍了拍大肉。
听到人说话,觉到没啥恶意,柳雪岑暗自松了气,胆也上来了。
“你个死老不要脸,人屁还敢吓唬人!”
“呸!婆娘偷看老办事,还敢叽咕老不要脸?”
柳雪岑脸上一,哼哼两声,“你那家伙还在我里面,当心给你夹断了!”
“你敢!”老也像是疼了,抓上细腰,骂咧咧起了脏话,“歪婆娘,再不松,老死你!”
柳雪岑是尝到了痛苦的,而且她肚里还揣着崽,那敢让人狠。想了想,她让了一步,“你这死老这么,肯定不会放我走。这样吧,你先把肉棒去,我们换个方式。”
“的!老就稀罕这个方式!”
“哎……死老你怎么这么倔?我肚可有种,你这姿势给我搞坏了,我上哪说理去?”
一听她有娃,老脾气也收敛了,“妈的,有娃还在外面发,不是个正经婆娘……”
“你不也惦记着别人?”柳雪岑松了屁,等肉棒去了,她坐起哼笑了笑,“死老你装什么?我要不来听墙角,你能到我屁?”
老低声骂了两句。
柳雪岑往后摸了摸,“乌漆麻黑的,就不能灯?”
“这些勾当还想光明正大?”老骂了娘,还是摸摸索索掏了火柴。
“咔呲”一声,黑暗里亮起了火苗,接着老式破旧的小油灯燃了,小黑房里终于有了微弱的光亮。
即便有了光,视线也依旧很昏暗,看人看要凑很近才行。柳雪岑往油灯的方向爬过去,老就坐在旁边,她到是看清了对方的样貌,很丑,满脸的褶,还黑,鼻又大,嘴唇也厚,看上去很磕碜。
不过也不能要求,这地方又穷又破的,能生几个灵的?没个个都成麻瓜已经很不错了。
她爬了过去,对着老一阵使唤,“把灯拿上,靠墙坐好。”
老从没过村,见过最漂亮的婆娘也就他的闺女,现在面前这个婆娘比他闺女还要好看,肤白得很,两条又长又直,也大,屁肉也多,看得他差缓不过神。了嘴,他坐到了墙边。
柳雪岑也不矫,爬过去跪坐在老上,直接掀开裙摆,扶着老的肉棒缓缓往坐。
“啊呀……”
重新紧闭的屁再度被剥开,外面一圈褶花一一被撑平绽放。
她学着老之前的动作,抬腰磨一磨,又往坐,来来回回坐到了底,又适应了一阵,才敢放大胆动起来。
粉的屁被磨得发红,大肉棒一一,带了艳红的里肉。
……
而被封了墙的巷那边,一个矮瘦的人影在窗徘徊。往里望了好几,没听见动静,黑影轻轻推开窗,小心翼翼爬了去。
屋里的床上趴着一个人,只穿了条,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