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铁树凑近了些,硕的大鼻动了动。
她扇了扇风,瓜儿脸也了嫌恶的模样。走近了些,就看到陆铁树躺在床上,那大肚占了大半个床位。
庆嫂乐呵一,“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我还得回家喂孩呢。”
“诶哟,这味儿……多久没刷牙了?”庆嫂被熏得眯了眯,拍拍对方的手,“赶紧起来,待会给你洗澡!”
老寡妇脸上一红,“这也得妹同意,不然我还怎么人!”
“我这还想呢,要大看得上我啊!”老寡妇吐了唾沫。
英嫂笑了笑,又面苦,“我家二又大又,我这太小,他往我里面一戳,我就疼得慌。你们羡慕我,我还羡慕你们呢!”
一推木门,郁的酸臭气扑面而来。
庆嫂一听,乐呵呵地说:“那你去找大,把二留给我们,我们不小,得。”
“啥事儿啊?”庆嫂慢吞吞走回来,那漂亮的脸跟画里来似的。
“诶诶!庆妹先等等!”老寡妇连忙叫住人。
老寡妇一听她同意了,脸上也跟着乐开了花儿。
这话说来有些不害臊,但围了一圈的婆娘心思倒是起来了。互相看看,那里的意思很明确。
又是一阵哄笑,里面最漂亮的妇女庆嫂起了主意,“他看不看得上,你就到他面前,抓起往里面一不就成了!”
陆铁树吞了吞,不安分的了黄牙。
她不久前生一闺女,现在还在哺乳期。
“你这床脏得呀……”她走过去拉开被,推了推睡觉的陆铁树,“你醒醒!赶快醒醒!”
回到家,老寡妇忙着去烧,庆嫂便被推去哄陆铁树来洗澡。
那老寡妇一听笑得前俯后仰,“妹,你就知足吧,有能的就不错了!我这地儿涸这么多年,只要能吐,筷样都行!”
成球的脸盘转了过来,歪瓜裂枣般的长相看着实在磕碜,“庆孃孃……”
“哎哟,我这不是太久没尝过了吗!”
老寡妇叹了叹气,握着那双好看的手,说:“哎,我这不是想给我儿洗个澡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想找你帮帮忙……”
对方的衣服大大敞开着,从他的方向正好可以看见饱满翘的大。那乳晕粉红粉红的,大得离谱,也不停。
“你们懂什么……诶……”嫂叹了叹气,压低了声音埋怨地说:“大是宝贝儿我,可那东西!哎……就我一指那样!别看他板不错,可就这方面……哎……和他,还没地里的茄我来得……”
三十来岁的妇女也跟着叹气。
陆铁树没说话,他已经被前的迷了。
“原来就这事儿啊。”庆嫂脸上依旧笑呵呵的,“不就是洗个澡么,我会得很,我家小儿申就是我洗的!”
“哎哟……”
说着,她指了指斜旁边的妇女英嫂,那里只剩羡慕了,“还是英嫂好过咧,你那男人大,连都能起个包。”
庆嫂瞪了他一,陆铁树让了一位置。庆嫂也没客气,坐在床扯了几张纸就开始上的。
“行、行!瞧你那猴急样!”
庆嫂哎哟一声,连忙直起撩开最外边的衣裳,乳白的汁了来。她呸了一,骂了句,“你混小就作怪,我这衣服要是湿完了,我还怎么去!”
“有味……”陆铁树又凑过去,那双被肉挤成一条的睛盯着乳突看了会,又拿手指对准地方戳了戳。
“你这小嘛呢!”庆嫂拍了一,那鼻刚蹭到她了。
嫂摆摆手,“你就只去,我现在都靠我那一地的宝贝茄,哪指望得上大喏……”
“你给我洗?”陆铁树来了神。
陆铁树
众人一听大笑几声,又打趣说了些话,便捡起菜篮回家了。
“诶,嫂这又是咋回事咧?你年轻漂亮的,你男人老宝贝儿你了,怎么就苦了咧?”
“哎哟,你这话说得。你要是让大一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这时候老寡妇说话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别到时候了心里又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