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娣已经能说“我没有”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望着天花板神智愈来愈涣散,不知怎的又想到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是枯草、芦苇、云,还是天花板上吊着电灯泡的线?
“………”
“………”
“滴滴滴――”屋里摆放着的电话响了起来,姥爷听到再三响起的电话声心烦不得不停手去接电话。
“赵娣?你找赵娣?”
翌日赵娣恢复些气神早早地去了面馆,她刚到时孔姨正好开门在忙活,于是自然地加了孔姨的行列之中。
姥爷今日心实在不快,他并没有停手反倒手上的力更大,嘴里尽是鄙之语:“你个小贱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害得赵耀神不正常,克死你娘、你姥姥,你现在是不是也想克死我!”
“我们好久没见了,次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吧。”
“喂?”
“昨天去看了弟弟没事吧?”孔姨觉赵娣今天有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她有不放心就开问了。
其实答案从来都不存在,毕竟这个问题仅是她拿来面对痛苦现实选择麻痹自己的东西,但现在随着姥爷一又一,她实在没办法忽略这种苦楚觉得很可笑。
她一时间很想哭,可全上的伤都在叫嚣着让她疼痛不已,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赵娣你还在吗?”
“原来我近几日都输钱都是你这个祸害一直相亲不成功,也是,家里的丧门星倒霉运了心里不利索就要让其他人也不好过!我白养你了!”他输钱本就心里不快,现在可算给他找找机会发火,他直接从腰间腰带一又一打在赵娣上。
想知大家除了弟弟以外最喜和赵娣和哪位女角的剧呢?孔姨?陆瑶琴?吕窦?
赵娣听到姥爷的吩咐起来的倒是很快,全凭一种被打怕了的劲儿,她也顾不上姥爷走没走三步两步趔趄地跑到电话跟前拿起电话。
“在,我在。”尽如此赵娣还是了有些发红的眶赶紧重新拿起电话柄说。
赵娣几乎是迅速回答,她害怕梦会随时结束,又在过去一秒后知到上隐隐痛楚,她忽然笑了,哪怕放电话以后依旧在笑着,因为上的伤好似一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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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娣跪在地上不敢起,她紧咬着牙忍住不再发叫唤,没一会她疼得汗都来了,因为自辍学后姥爷很少这么大动戈地打她,否则没人照顾弟弟和上班,好在是冬天她穿的衣服厚,不然就姥爷这个力她现在估计已经开肉绽。
“………”
吕窦在电话那语气十分兴:“太好了,你家的电话还没变,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找到你。”
提到赵耀,赵娣第一反应想到的竟是在术室那个吻,她到此刻都有些不真实,赵耀怎么会亲她?除了之前在床上的那次“失误”,赵耀从来没有这样过。
电话那的声音令赵娣心一颤,她在这一刻又庆幸自己是赵娣,接着愣愣地将电话柄稍微拿远些盯着看,原来能补心上伤的线真的存在,是她日日最常见的电话线。
“我错了姥爷,姥爷我错了,次再也不请假了。”她终于受不住说求饶的话语。
正当他准备重新拿起腰带开始赵娣,电话声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只好又去接,嘴里还骂个不停。
她很快因心力过多耗竭疲倦倒在地上,姥爷嘴里的咒骂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她大着气以蜷缩姿态抱住自己,这让她找回一丁可笑的安全。
“好。”
“说了你打错了!”
“喂,你谁?”
“赵娣,是我,吕窦。”
以前每次姥爷打她她都会是这个姿势,而赵耀在家时见过一次姥爷动手频频阻止,后来姥爷便不在赵耀面前打她,嫌不方便。
“小贱种给我过来接电话!今天这心算是给你败完了,记住赶紧给我相亲找个男人!”姥爷不甘地放电话柄走到倒在地上的赵娣跟前踢了她一脚就门走了。
“打错了!”姥爷很快重重的放电话柄,似是搅了他的兴致。
幻想着能成为枯草、芦苇、云,还是那吊着电灯泡的线,她把视线所及之的品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只能是她自己,赵娣。
赵娣瞬间怔愣,一滴泪从她的右落,她以为命运无让她又一次错过吕窦,可事实没有,还重新找上门来,她有分不清是自己被打得昏过去的梦还是如何。
孔姨见赵娣眉紧锁,她担心地拍拍赵娣的肩刚想开却被赵娣面十分难看的一声“疼”止住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