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打的。”
姜愉的手用力的抓着男生握着衣服的手腕,忍着火气又重复了一遍。
“是温眷。”
姜愉不傻,看到这些伤痕她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判断,哪些自爸爸的手笔,哪些不是,忽地,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从英国回来后,姜承邺莫名失踪的两个月,温眷说他和朋友参加什么极限夏令营了……
“我不接受。”
“!对不起,我错了,我次再也不拿这个伤吓你了。”
“可是爸爸妈妈知我喜你,温眷也知。”
姜承邺语气很淡,看见女生撑着桌站起来时小猫似的炸表,他也依旧维持着不符合他一刻前状态的平静,甚至还有些【胜券在握】的坦然。
说温眷两个字时,姜愉的语气里染上明显的慌乱。
“你――”
可此刻看到女生满是被恨意裹挟,发着白的脸时,他没息的心了,抓起衣服想穿上,再像从前那样耍个宝哄哄女生,可不依不饶的人却变成了姜愉。
“你说什么!”
男生壮的上交错着青青紫紫的棍痕,随着姜承邺起的动作,她才将那些伤痕看的一清二楚。
“不用担心,她们都站在你边。”
目光扫到一明显的新伤时,姜愉力的松开了撑着桌的手,愣愣的走到了男生面前,止不住颤抖着的手,慢慢的贴了上去,指尖只碰到了男生腹那一刻,她又迅速的回了手,后撤了半步,咬着牙恨恨的声。
回想到那天,姜承邺觉得自己的后背还隐隐的疼,可此刻看到女生震惊的表时他竟慢慢升起了一种、名为‘快’的偏执绪。
姜愉两辈一回面对这种兵荒乱,责难的话堵在里,还未等她说,只见姜承邺慢慢的脱掉了上衣,凄然的朝着她眨,一如十年前那个错事,对着她耍宝的姜承邺。
姜愉觉得自己真的缺又没息,她以为自己可以把姜承邺当个【变态】、当个纸片人,但这些年真实生活的记忆,早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想法。
男生甩开了衣服,手忙脚乱的捧起了姜愉的脸,就是姜愉红成一片的睛,姜承邺看着女生红通通的眶,耍宝的话卡在咙里,让他憋闷的不上气,拇指只是徒劳的着女孩脸上的泪。
姜承邺掰开女生握紧的手心,接过被攥的皱巴巴的纸巾,仔仔细细的净了脸上的的渍。
姜愉终究是没能客观的姜承邺看成一个纸片人,手掌再次碰上男生小腹的伤时,她的语气全然没有之前的镇定,混杂着湿气的声音颤的让姜承邺心慌。
“谁的!”
“是温眷对吧。”
“你胡说,这些瘀青是棍的痕迹,但这些不是!”
姜愉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事,作为【当事人】,她居然是最后一个被告知的!
姜愉的心尖不受控的发颤,撑着桌的手掌紧了又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支撑着她好好的站着。
温眷的名字一念,姜愉清晰的捕捉到了姜承邺脸上的慌乱,姜承邺不明白,为什么姜愉能一猜就准,但想到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亲的所作所为,他还是恨的牙,但看到姜愉脸上慌神的表时,他又赶紧笑着反握住了女生的手。
姜承邺觉得自己好像又不是那么开心了,一切都如他想的一样,妻其它的伤痕,姜愉大概率不会在意,但腹这块是不一样的,即使新伤交叠,也难以遮盖那条在他右腹、12厘米的刀伤。
他不想邪恶图报,不想让姜愉再想起这件事,可他也明白,如果不【旧事重提】,那他和姜愉再无可能。
姜愉想回被男生紧紧抓着的手,可那些挣扎在男生面前只是徒劳,姜承邺并不想对着她耍狠,耍狠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不舍得的松开了女生的手,才继续说。
“我问谁的!你听不懂么,我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