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间隙,贺州和我额抵着额,轻声的问着我。
贺州的声音从后边响起,随后我还听到了他缓缓向我走过来的脚步声,等等我回的时候就又听见他说着。
我承认,他脸上的错愕只现了那么一瞬,随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一个隐藏绪的手,现在才发现,在贺州的面前,我只是班门斧。贺州脸上又现了那十分熟悉的似有若无的笑意,每次他这个表的时候,我就可以看到他嘴角的那个酒窝,看起来人畜无害似得。
可能是看到我了泪的原因吧,他这次的亲吻倒是不再那么暴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缱绻。他捧着我的脸,拇指轻微的摩着我的侧脸,微微抬起我的巴,着我的嘴唇,随后在我放松之后,才伸我的嘴中。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属于贺州的那一件浴袍总是被我穿上,当然他有时在洗完澡的时候也会用那件浴袍,不过却对于我对此的使用丝毫没有言论。衣柜里其实有其他衣服,不过那都是贺州的。他没说我就不敢去穿,也不想去穿,虽然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混乱不堪,共享对方的衣服,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过我却还是想要保留着这无用的分寸。
他看了我这奇怪的装束之后就迅速低诚惶诚恐的离开了,我就这样站在走廊上,看着那个清洁人员推着推车,消失在我视野中。
的东西――自由。
第二天贺州无事,难得能在白天看到这个大人安安静静地待在套房里。此时此刻他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悠哉悠哉看着电视的时候,我就在他的注视中,穿着贺州那一件浴袍,随后打开了套房的门。
不知当时我在想什么,我只知自己需要十分烈的刺激才行。于是我逃避一般躲开了他的视线,伸手搂住了他的脖。
当我穿着拖鞋的脚迟疑着踏在铺满地毯的酒店走廊里的时候,我的角竟然不由自主的了一滴泪。走廊上的况和我原本想象的不同,我原本以为这里会有随可见的全副武装的血鬼士兵,不过此时那孤零零的走廊上,却只有一个推着推车的清洁人员。
“想什么呢?”
“贺州,我们吧。”
而后他长手一捞,就直接将我带了房间,门一关他就直接将我抵在了门上,不由分说地亲吻起了我。
模糊之中,我是这样回答的。
“我不知。”
“就算要去逛逛,也得穿个正常的衣服,穿个浴袍算什么样。”
“怎么哭了?”
而现在我转过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略微有愣住的神。
“哟,怎么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