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询问你可是有何事,你都糊糊,看他的神也都奇奇怪怪,让他以为是自己的面容有了什么惊奇的变化,可是对着铜镜看几次,他也没看来自己的面容有何不对。
到睡觉时候,你的表现更怪异了,你们早就同床但是不同被,以往你都是躺没一会就睡着,今夜翻来覆去,跟在床上烙饼似的,他问你怎么了,你也是支支吾吾,一会是觉得了,一会是觉得冷了,迟疑许久,他猜测到什么,叹了气又燃蜡烛起:“是要喝乳茶?”
其实左慈本不想这样问你,可他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因为这个了,尽你都戒掉三四年了,可能今天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所以就很想吃呢?
“师尊。”你也起了,面上神还是很古怪,你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接着:“师尊从前,可曾和不同的女同床而眠,还要将自己的肉探她们中……”
“放肆!”左慈罕见的底都透几分冰霜,但看你被他呵斥的面若呆鸡,又收起几分愠怒:“仙门虽有合之,但吾非此中人,从未与他人阴阳调和……更不曾同床共枕,你从何听闻这些污言秽语?”
“我……我是看书上。”你扛着师尊的神难免发麻背脊颤颤,也知晓自己说错话了,又是歉疚又是不安的在床上跪着爬过去,伸手拽住了他的手掌:“那上边说,男都喜与女阴阳调和的乐事,而且还喜和不同的女……我就是好奇随问问……师尊你别生气,我错了。”
“……并非所有男皆如此。”左慈那气到底还是咽了去,他反握住了你的手,安抚的柔和了眉看你:“你从何看的此书……不是不允许你看,而是你要区分,书中未必都是真的,有些书是天行空所写,当不得真。”
“……我就是随便翻翻……那、那师尊,男中有如此之人,女也有吗?”
“自然是有的……合之并非邪事,只是行此也许讲究尺,多一分则乱,少一分则荒,只有恰如其分才能得大成。”他重新坐了,示意你躺回自己的小被去,还给你掖了掖被角;“此对女又更加苛刻一些,再者世人多庸俗,女行此若是心不稳,难免被人言可畏所困,你还是莫行此的好。”
“……没有啦,就是好奇而已……师尊不生气了吗?”
“吾不会生你的气。”逆光中,他那双淡碧的眸变得深沉许多,打你能看来,他的目光是温柔的,就像他抚摸你脸颊的手掌,轻柔又微微的凉:“吾方才,只是太担心你误此,是被人引诱……以后,这样的书,先拿来给吾替你把关,莫要自己一知半解的看。若是走火……”
“走火会怎样?”
“……咳、到那时,吾会救你。”
“师尊最好了。”你捧着他的手掌,用脸颊蹭他的手心,讨好中不乏撒的意味在其中。
左慈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无奈何又纵容的在心底叹气。
在你十四岁那年,刘辩被接回中,他甚至没来得及与你庆生你的十四岁生辰,不过很奇怪的是,史眇没有陪同他一起回去,而是继续留在了隐鸢阁,当然,时不时地史眇还是会外一段时间,只不过,每次回来都不忘给你带好些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