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像是意识到什么,忽然抬看你,满脸的紧张和小心:“我、我不是给你他挑剩的,当时是他看来是什么东西嘛,颇有功劳,所以我随手抓了两个瓷瓶丢给他罢了,他本没得挑,这不、不能算他挑剩的……对吧?”
他用夹着画卷的那只手推开了门,顺手还把门外墙上的烛台取,你看他一手牵着你,一手这么多,又觉得好笑又是微微发堵,不过诸多绪你都藏得很好,只温婉笑着朝他伸手:“画卷给我吧,你拿太多了不方便。”
他也有了呢,兄长不再是独一无二了,一如她所说,真的不把他当弟弟看了呢。
他是见过这东西的,在兄长手中有相似的东西,尚香还曾想要拿去玩,却罕见的被兄长训斥不可随意碰。
只有他,仿佛是随手从她的饰里取了一件来凑作数,敷衍的不加掩饰 。
他把画卷夹在手臂间,有些激动的抓着你的手快步窜梭在这琳琅满目的货架之间,不多时来到一扇门前,眸灿若星火的看着你:“这批康居古国的玩意儿里,有不少分装在瓷瓶里的香,往日你上总有香味,应当是喜熏香,我就想这些都必须给你,本来是打算亲自给你送过去,如今你来了,不日今晚就用上吧。”
你的手轻轻抚摸上画卷边缘,目光却转到了他的脸上,孙策微微愣住一瞬,面颊徒然泛红,见都发颤了的和你四目相对:“你、你盯着我……倒也不是不 ……”
“……噗。”你没忍住笑来了,紧张兮兮的孙策看你这么笑了,顿时也明白过来了,却也不跟你你计较什么,反而松了气,重新握住了你的手:“没生气就好,嘿嘿……啊对,这些香,都是什么香,就不清楚了,公瑾拿走的那两瓶,到底用没用他也没说,我忘了问,你用的时候,觉得不好闻就丢了,蜡封那么多年了,说不定味早就不行了。”
孙府的库房很大,孙策的说辞,为了能有个装得他战利品的库房,孙府扩建过两回,如今这片街区表面看是人来人往闹得很,但其实基本都是他孙家的土地,孙府也从原本连个花园都没有的普通两两,变成了如今四季假山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的辽阔门庭。
“往这边走……家前日整理过,看起来没有很乱,这边是书卷画卷,啊对,你看那幅,说是当年文在外画的星图,你若喜尽可拿去……”他在说话间把画卷打开了提溜在手里给你看,少年人大,画卷铺开在他旁微微摇晃,却堪堪只挡住他半边膛,反衬得他另外半边没被遮掩住的大肌越发壮硕迷人。
“我、我等会就让人找先生教我品香。”孙策紧紧跟着你,见你两望着货架上的瓷瓶,急得从你跟货架之间的隙挤过去,两大块肌被他手中的烛台散发的光照得光影越发泾渭分明,更显得肌肉壮硕;“你别生我气,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拿别人挑剩的给你……”
‘这可是她专门给我的……坏了就没了,你要玩别的都行,可别坏了 它。’
连你往日在洛阳的广陵王府,也比不得他这孙府的阔气,当然 ,这话并非他所说,是你自己看来的。
他将环佩拿在手中摆一阵,隐约听见某种东西被行分离发的声响,环佩忽然分成上两层,从分离的隙里飘落一个小纸人,他翡翠的眸里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把这小纸人轻轻住拿在了前。
“那你还送我
“我喜的,都可以拿走?”你目光游移,从他的转向画卷,孙策想都没想的笑着:“自然,你就是把这搬空了也无妨,你喜就好。”
小小的纸人在他手里,被从窗外来的微风动后轻轻颤抖,孙权的嘴角勾勒起弧度,笑容带着些许的骄傲。
“啊……哦,就,就只要这幅画?”他底里有几分懊恼,不知是为自己的说话慢半拍,还是为自己想得太多所致,一边把画卷重新收起来,他一边偷偷瞟着你的笑颜;“我、我是说这还有好多别的画,那边还有香料、对,香料!”
少年郎面无表的抓起环佩,忽然神一凝,松开了碧玉的环佩,抓着编制的红绳将环佩晃了晃,缀环佩的珍珠珊瑚和比喻的环佩撞击清脆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隐隐有些微妙。
你面上依旧笑容温和,手腕一转,挣脱了他的手:“嗯,这怎么能算呢,谁让伯符不懂这些香呢。”
“那就这幅画吧,我还蛮喜研究星象来着。”
“不会,就是再多东西,我这一只手也拿得……”他满不在乎的对你抬了抬巴,端的是少年足风,牵着你的手忽然发力把你拽着过去;“你去挑吧,这些东西我不怎么懂,起初还以为都是屎、咳咳……就,它这些都没味,看着又那种颜,差就被我直接丢了呢,还是公瑾看来是被蜡封好的香,让他拿了些去……”
说话声,兄长惊喜那人送了他黑晶石,可以用来打磨成盔甲,那人送尚香枭羽,最是适合利箭的尾羽,尚香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