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林婉忙不迟疑地。
本来是不可以的,但猎,他必定要随着皇上行,经此一事他不太放心林婉一个人在府中。
害我?”
玄七交予他的那枚令牌,确实是皇上的人,皇帝在想什么,他能猜测到七八分。
“……啊。”
林婉,确实也想不个结果,她转瞥见他修长的指间挑着的发带,:“新买的么,原先的那个呢?”
陆不行收拾餐盘的动作顿了顿,他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暗:“……玄七还在查,放心,我已叫他添了几名侍卫在你跟前护着,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自然可以。”
放政事动不提,光是想一想林婉可能遭遇的险境……
林婉与裴棹的关系,他能查得到,皇上不可能查不到。如此一来,林婉便成了三方势力的枢纽,在她上手脚是最省力的办法,若是昨日他没有同贺琰隐秘会面,正巧在酒楼,又被玄七撞见了毒之人,那么这次的屎盆定会被扣在裴棹上,林束与自己绝不会轻易饶过此事,如此便遂了上面那位的愿。
无非是意图挑起来他,左相,镇国将军这三方势力的斗,好坐享渔翁之利。
他三两就挽好了一个标准的少女发髻,垂挂在两边像是只兔,鹅黄发带在发间飘呀飘,衬得人活泼明媚。
她若是知晓此事是谁的,只怕更添忧思。
林婉看着他,心底像是满了一百只茸茸的小动,怦怦动又又,暗刚才存心戏他的自己简直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林婉珠一转,语气转了八百个弯:“呦呵,陆总手法这么熟练,是从前为哪家的姑娘挽过发呀。”她其实知晓他没过这种事,但就是存了心想要逗他。
林婉完全不明白古人的发髻,曾试了几次都搞得一团乱糟糟,在府里的时候都是翠儿为她梳的,没想到陆不行竟然如此熟练。
“好。”陆不行笑了笑。
“当时裴棹的神看起来也不像是他,还能是谁呢……”林婉嘟囔。
“我可以去吗?”林婉的睛刷地亮了,自从她来到这里,还从来没去玩过呢。
他一阵后怕。
“原先那个……昨日断掉了。”
陆不行将盒合上,洗净了手,从袖中摸来角梳,和两条鹅黄绣白花纹的发带,站在林婉后轻轻地梳顺她的发:“别想了,早晚会查来的。”
他果然无奈:“没为谁挽过发,这是第一次。”
“我想……若是有一日,能替你……”陆不行抿唇,“所以私底练了很多次,没想到真的能有机会用上。”
“过些日圣上要去猎。”他突然,“想去玩吗?草原上风景很好。”
每当她说这种话时,他总会无可奈何又叹气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