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击着却半找不到,带来一丝微妙的快。
他用那双手猛地一砸鼓胀如气球般的腹。
他抑制着脑海里的念,可愈是不想少女的容颜却愈清晰,手中动作加快,陆不行将埋在被褥里,她上的香气包裹环绕,肺里随着血充满全。
脏……废。
不行,不能想。
他无神地虚看着上方红艳的帷幔,对自己这副如同局外人般不予置理。
陆不行用手暴地动了三两那残,在湿的棉布里闷着太久,这样不用心的对待引发另一种疼痛的瘙,可得却仍然极慢。
陆不行脑中无边无际地想,他竟然从此此景窥得了那为男的快的一丝天光,还有比他更不知廉耻的人吗?
底明明白白地写着:脏,贱,腌臜之。
有甜香钻鼻尖,和他上的松针香截然不同,似乎来自于床褥。来时看见她睡在这里,连着床褥也沾上了些她的香气。
呃啊……不行……”
神,神中赤的对他的不屑嘲讽。
只有她,似乎不曾意识到自己是个太监,望过来的睛让他恍惚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
少女的笑颜现在前。
“啊!嗬嗬嗬!!!……”剧烈的疼痛令他全痉挛,与此同时肚里的猛受击打,一齐向着那条狭窄的挤去。
那样净的杏眸,怎可玷污。
“憋……憋呃……啊……”陆不行整个人捞来似的,长发紧贴在脖颈脸颊,乌发与红的尾缠绕间目惊心。
“呃啊……啊啊……”
“呜……”陆不行半阖上,神涣散,轻埋在被里,角的床褥布料晕一小滩渍。
他十几年来看惯了各各路的人,在他掌权时阿谀奉承的,在他式微时落井石的,无论是何人都只有一个相似。
一滴一滴顺着袋中淌至白巾,晕一滩澄黄。
这一小团肉正静静地吐着,中间的细孔不紧不慢,丝毫不顾及主人肚被撑涨得多么难耐。
快同憋胀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如同天境,前闪过白光,脑中一片空白。
陆不行的瞳孔一瞬间涣散失去焦。
双微微分开,隐秘的中间位静静卧着一团泛红的肉,被拦腰截断仅剩拇指长短的用来排。两个袋端一陈年旧疤,若是摸上这里便知里面空空如也,代表着生育能力的卵早已被取走。
陆不行一手自己腹,一手抚上那残。
林婉……
今日喝了许多酒,又憋了太久没时间排解,红使得里面通更加狭窄,又被他这一敲击紧缩回去,竟是一也排不来了。
急冲洗着,黄在莹白的双上,大被布巾承接住,空气中气味难闻。
难闻的气逐渐弥漫整个房间,这气息令陆不行更加自厌。
双常年不见光又侍奉御前久站,虽然白皙但肌肉线条凌厉不显女气。
这甜香诱导着他缓缓将手覆盖上残,轻柔地动那肉团,指尖摩刺激着,受着那肉逐渐重回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