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师在他耳边柔声说:“阿峤,会有些疼。你可愿意?”
都到这一步了,沈峤没好气地说:“要zuo便zuo,哪来这么多废话?晏无师,你是不是不行?”
晏无师轻笑了一声:“阿峤呀阿峤,你可知dao,在床上万万不能对夫君提这两个字。也罢,今日便代你师尊教你开窍。”
这一xia午二人在床上已经胡天黑地闹了许久,此时沈峤的花xue已被这mo君淫nong得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没费什么力气就将guitou纳了jin去,只是当那巨wu堪堪破开他xue中的麦齿[1]之时,xiati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初次经历的人难以承受。
晏无师也gan到自己jinru的过程遇到了阻力,便停xia来观察shenxia人的反应:沈峤疼得弓起了腰shen,手指攥紧了shenxia的锦被,却qiang撑着面无表qing。他又稍稍tingshenjinru,只见对方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掉了xia来。晏无师实在不舍得看到他如此难受,便赶紧从里面退了chu来。
沈峤虽然怕疼,但是他半生习武,比这疼几十倍的苦楚都吃过。他其实方才已经zuo好了心理准备,哪知疼到一半对方戛然而止,当真是yu哭无泪,“你到底zuo还是不zuo?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dian疼我倒还受得住。”
晏无师笑着摸了一xia他的脸:“我自然知dao你极能忍。只是我心疼我家阿峤,不想看他受半分苦。”说着起shen取了汗巾给沈峤ca去额上汗shui,又连续倒了两杯梅饮nie着他的xia巴给他用pi杯儿喂xia。这才回到床上跪坐xia来,把沈峤抱起放在自己的tui上。
骤雨初歇。昔日霸dao的人突然对自己温柔以待,实在让他无法不多想,今日的一场床事,到底是晏无师的一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他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想到对方曾经的负心薄qing,想到对方从sai外回来后的各种上心,虽然一直到刚才还在满嘴说着“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
是了,他说这些鬼话是因为后日要与狐鹿估决战。明明可以不用这个时候去挑战什么劳什zi“天xia第一”的!这一战究其原因还要从自己这个玄都山掌教说起。真是孽缘!这一战九死一生,万一晏无师不敌狐鹿估,若是他死了…
沈峤发现,自己gen本无法去思考“这个世上再没有晏无师这个人”的可能xing。
“阿峤,想什么呢,这么ru神?”
思绪被低沉的声音打断,沈峤回神,yan前人还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正把他面对面抱了个满怀,轻轻啮咬着他的乳尖。那人kuaxia的阳wuyingre,如一gen烧火棍般ding在他的xia腹上。二人的阳gen偶尔蹭到一起,激起一阵酥麻。
沈峤心里竟生chu了一gu缱绻的滋味,以双手回抱住对方的脖zi。
晏无师左手揽住沈峤的纤腰,右手从后背探至他shenxia,以shi指尖蘸取了一些淫ye,冷不丁从他后xuecharu。
“晏…晏无师,你在碰哪里?”
沈峤颤着声质问,却因为变了调的声音毫无威慑力。
晏无师抬tou对他邪魅一笑,“阿峤,看来你读的书还不够多。岂不闻男zi也可以用后面得趣?”
伸ru至两个指节chu1,晏无师便开始在他后xue的neibinei慢慢摸索。当an到一chu1凸起,沈峤突然绷直了shenti,晏无师便知是此chu1了。他又加ru了一gen中指,shi中二指并起,在那chu1时快时慢地压an,还坏笑dao:“阿峤,你以前还总夸赞chunshui指法jing1妙绝lun,最近倒不常提了。不如你来gan受xia,本座的功力近日可有长jin?”
沈峤活了三十年,gen本不知dao自己的shenti还能有这样一chu1地方。晏无师冰凉的手指在他火re的xue中转动,这gan觉分外鲜明,他只觉得一gu麻yang从那motou指xiaan压之chu1沿着脊椎缓缓升起。为了逃离xiashen的mo爪,他拼命向上ting起shenti,上shen却反而投怀送抱般与对方贴得更紧。他双手十指无意识地charu晏无师的发间,竟然像是把自己的xiong乳用力saijin对方的kou中一般。
晏无师此时也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力xiyun他殷红的乳tou,cha在后xue中的手上力dao加重,使得沈峤上shen极痛而xiashen极yang。
“晏无师,你…你把手指拿…拿chu去…啊!”沈峤简直都快不认识自己嘴里发chu的声音了,一阵一阵的快gan直冲touding。不久前刚she1过一次的玉jing2在shen前ruanruan垂着,每次随晏无师在后xue的an压liuchu一些清ye。花xue更是一阵阵地吐chu淫shui。他此时张开tui坐在晏无师shen上,这xiashen的泛滥自然是零零落落全liu到了晏无师tui上。
晏无师不禁哑然失笑,在他耳边说dao:“阿峤,小声dian叫,你想让这庄zi上的人都听了去吗?就像那一日我们在黄家后院,听那黄家次zi与云副帮主在床上翻云覆雨?”
这么一说,沈峤脑中自然浮现起那一夜被这motoubi1着听了活chungong的景象。当时只觉得被迫听那二人淫词浪语浑shen不自在,哪知风shui轮liu转,自己竟也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他不禁又羞又恼,耳genzi一阵发re,可怜他本是冰肌玉骨,此时却从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