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膨大的一路破开惊慌地挤在一起的肉,狠狠碾过那能烧断神明神经的地带。只这一,钟离就到前炸开白光,大脑宕机,足有半分钟无法知到外界的任何事,只有过量的快乐在他的脑里嗡鸣。
神明纵使有数千年阅历,也未曾想到世间竟有如此骇人的酷刑。在一片浑浑噩噩中,钟离终于昏迷
对人间事一窍不通的神明不明白自己的境,也不知该如何疏解望,只得将陌生的快归类为痛苦的一种。
好痛苦,好难受。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一番激烈动作,钟离的厚外套早就肩,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领也敞开,崩掉了一粒扣,带有指印的雪白脖颈,像是被拆开一半包装的商品。昔日神明茫然无措地仰,金眸里失了焦距,一双凤目满是晕红,中轻轻气,整个人浸透了,而神明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呃,唔……呜啊……”
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他从不惧怕死亡……但是,这样的、死法,似乎实在,不太面呢……
指上了一块柔的凸起,瞬间如同落雷一般的快就击中了钟离的大脑。这实在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钟离用力挣扎起来,紧了衣希望能把衣看不见的侵者驱赶去。
这时原本抚摸他脊背的手突然发力,将钟离狠狠在墙上,把双手反剪在后,迫他腰肢塌,将翘起方便的动作。钟离被这一撞的冒金星,整个思维都被压的快搅得七零八落。前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颤颤巍巍立起,灼烧一般的望攀上他的神经。
后的凶永远不知疲倦一般鞭挞着柔的,把艳红肉变成只知的玩。钟离只觉里被翻搅得一塌糊涂,冷岩石被人行凿开,柔脆弱的里,如同海退去后沙滩上留的白玉的蚌。
“停……”
可怜的神明第一次学会起,就是被人给到的。钟离回过神来时觉到一片粘腻,这种湿的一激起了他的厌恶。他不适地扭动,却忘了还有东西在后面,稍微一动就带着在后移位,刚刚过的得要命,仅仅是一摩就让他电般来。
迷乱中钟离听到声,接着就受到有湿传来。……自己为什么会?原来后还可以吗?好像,了很多……
如果有人听见了神明这样可的疑问,恐怕会当即失去理智,把这位迷迷糊糊的神明在直接到坏掉。 陌生人似乎也等不及了,撤了手指,换上肉棒抵住了那张从淡粉被玩至嫣红的小。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这样的无异于上刑。钟离觉一切都在快速离自己远去,墙,屋,天空,只有嵌在里的是真实的。
钟离还没来得及为手指的撤松一气,就被的阴吓得不敢再乱动。神明不知抵在自己后的凶是何,只知那东西又又,得吓人,蠢蠢动着想要自己的。间被透明的挤一块凹陷,其中翕张的紧张地瑟缩着,想要远离对方,又被掐住腰肢动弹不得。
钟离被得朝前一耸一耸地抖动,肚里堆满了酸麻,又饱又涨,小腹不断凸起又恢复,的东西无休止地戳,快满了每一截神经。
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钟离的前端早不知了多少次,再不起来,后也因过度使用而红发疼。不变的只有击穿大脑的快,累积过量则成了痛苦。
终于绵的手肘也支撑不住,钟离的上全伏在了地面上,脸埋臂弯捂住湿息,从衣料里冒支离破碎的哦。钟离半还维持着跪姿,整个人跪趴着,让那诱人的丰翘起,仿佛在邀请他人这密地一探究竟。
是、要死了吗?
这是什么…好难受……是、痛觉,吧?
完全无法承受。钟离无法遏止地向前倒去,腰肢塌优曲线,近乎趴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板勉力不让自己完全倒,一只手捂死死住腹,仿佛只要抵住腹就能把那作乱的可怖推去似的。丽的金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连晶莹的津顺着嘴角落也没有察觉,俨然一副快要的表。
被快至濒死的神明仍然不愿发放的淫叫,把一双朱唇都咬得渗血珠。即便被得神志不清也竭力维持着实际上已经不存在的稳重,死死抿唇克制颤抖不已的,明明偌大的宅院只有一人,却仿佛害怕被谁发现一样。这样的隐忍没有任何益,仅加重了对钟离的折磨。
作乱的手指愈加放肆,把柔的肉欺负得哆哆嗦嗦。被欺负狠了的肉哭泣起来,自发地,不自知地顺从了施暴者的心意。
“唔、哈,啊……”
偏偏这时,那在背后住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贴在墙面上的钟离站不住,靠着墙慢慢落来,跪坐在地上。
可是他分明已经过了。粉白的还着,昭示着他仍在不应期。在不应期被行开的觉实在太过痛苦,钟离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
“不,住、住手……呃!”
就算明明除了地板之外空无一,里的却分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大的肉棒开始,一一凿击着的肉,又深又重,钟离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了。
这段事行至一半时,钟离无论是动作还是气息都已经很微弱了,吐的字也像晚风那样轻,无人能够听清。钟离不知人类交的大致时长,也不知男怎样是的前兆,只能在无尽的中拼命消化过载的快。这场迫式的交合因看不到尽而显得格外使钟离恐惧。
陌生人自然不会照顾初经人事的可怜神明,自顾自把肉棒一到底。这不愧为神明的杰作,连后都如此完,糯的肉颤颤巍巍地拥上来讨好侵者,的甬令人沉醉。而钟离就没那么好受了,大的肉棒突然把填满,差噎得钟离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