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曹仁连忙帮腔,“我作证,我就在窗外――女世哭得可惨了,兄长最后还叫了医师去医治呢!”
“五弟说的有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捋捋胡须,“无规矩不成方圆,女世为长嫂本该护族中弟,如今犯大错确实该罚。照家法,打她十板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廉醒了再什么时候让她来。”
“殿,我可以允许绣衣楼在兖州设据。”曹歇了片刻,在她耳边低低,“但我有条件――绣衣楼在兖州据的首座,必须由曹军将领担任――殿觉得如何?”
幸亏小广不在这,不然曹仁的命也够呛保得住了。
理完小广,又叫了几名医女给她治伤。曹这才移步堂前,曹洪的父母和族中几位长辈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如何。”绣衣楼上必须对楼主保有绝对忠诚,首座之位岂能由他人染指。小广咬咬牙:“我要是不同意呢?”
淦。
幸亏长辈们还不清楚曹洪受伤的真正原因,否则小广非得当成细作抓起来严刑烤打不可。“是,”曹家如今虽然曹说的算,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但该有的礼数还得全,“殿此次确实过分,侄也已经教过了。”
“这我哪知啊!”赶来通风报信的曹仁很委屈,“不知哪个蠢货走漏了风声,说廉受伤是女世的,不知怎么就传到廉她娘耳朵里了,非拉了一大帮人非得上门要说法。我劝他们冷静事尚未定论,结果一家人骂我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知有多凶残。”
“殿都敢行刺廉,我替族弟报仇有何不敢?”曹整理好衣服,也不床上乱七八糟的小广,“殿这几日就在房中好好考虑,想想广陵那兵抗不扛得住兖州三十万大军。”
“怎么回事?”曹门前压低声音问曹仁。
曹:“…”
说完曹起离开,看都没看小广一。屋门碰的关上,曹孟德胆了敢威胁她,还敢把她禁,小广气得直捶床。
“叔父说的对。”曹打断曹仁,免得他再被狗血淋骂一顿。他一撩衣袍跪在地上深深行礼,“只是夫妻一,殿有错我难辞其咎,我愿替殿受罚,还请叔父成全。”
曹很淡定:“那我现在就去打广陵。”
“孟德!”一见到曹门,曹洪的母亲立哭哭啼啼,“廉可是你弟弟,他被那女世害成这样,你可要为他主啊!”
他们这群大老爷们打上十板都得在床上躺几天不了地,更何况小广。曹仁都有些听不去了:“叔父…”
“你敢!!”小广怒了,她想象不到曹孟德居然无比自然的就把打广陵之事说了来,她抬就要踹曹一脚,但早就没了力气,蹬过去跟调似的,只能恨恨的踩了几脚曹还翘着的鸡巴。
“孟德,我们也知女世年幼顽劣,你也不许我们拘着她。”曹的一位叔父皱眉,“可她说起来也是廉的嫂嫂,两人之间就算矛盾再大,也应该容忍小辈才是。”
“哼,谁不知你心疼那女世,哪里舍得教。”曹洪的父亲冷哼,“再者说,丈夫教妻是一回事,我们长辈教育小辈又是一回事。大哥,她就算是天王老,嫁我曹家也是曹家的媳妇,依我看还是遵照家法解决才好。”
也是真的很。
曹眉一压,周遭气氛又冷了起来。曹仁心中叫苦连天,叔叔们老糊涂了吗,把兄长惹生气对他们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