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撕破脸了。”
说着便径直离开了叶家。
傍晚江步月接到了沈蜜的电话,“小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廉家人也会去。以往都只是走个过场他们都不会来的。”
江步月到是觉得没有什么,“没关系,他们想在这种场合给我来个威你也拦不住。再说了这是叶家的决定你也没有办法。”
“小月……”沈蜜一阵沉默,“日后你想怎么?”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是廉家不什么幺蛾顺利离婚我也能和他们保持表面的和谐,但是如果他们再起什么坏心那可就不是我说的算的了……”
廉州倒是聪明人他知再这样拖去也没有什么用,倒是真的和江步月办理了离婚证。在民政局的门江步月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总觉得不是那么真实。廉州走上前好像还想说着什么,谁料江步月笑着从包里掏一份文件递给他,“也没有准备什么礼庆祝我们两个的新生,这个就算是庆祝了。”
说完她便带上了墨镜直接上车离开了,留在原地的廉州狐疑的打开那份文件只见那是他们两人的婚前的婚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廉州系无症或弱症患者。”
廉州如五雷轰般愣在原地,这时他才想起来那天两人去取婚检报告可是他却临时有一个会议,江步月取回的报告却并没有给他看看只是说两人都很健康。原本两人婚前经常天雷勾地火喜各种各样刺激的,可是婚后江步月却像便了一个人一样很少同他,现在他才知原来这只是在保护他的自尊。
他看着江步月远去的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次日江步月到是起得早,她原本是想着在沐熙起床之前先偷偷的离开,只是没想到在她刚动了一沐熙就睁开了睛,对上沐熙委屈的睛江步月不敢动弹。
“还想一声不吭的离开吗?”
江步月张了张嘴,“……没有,我就是躺着不舒服,想回家了。”
“那我送。”说着沐熙就麻利的起床。
沐熙还是和以前一样同江步月相,就想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隔阂。可这样一来倒是显得江步月有些不知所措了。
两人就这样继续生活着,白天沐熙去上学或者给叶国安理工作而江步月待在家里或者是公司晚上的时候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江步月听着沐熙将的故事慢慢的了睡眠。
直到年关将至,以往这个时候是江步月最忙的。她要准备好很多份礼送到廉家,不仅要准备好廉父廉母的甚至就连她小姑的丈夫家里的礼都要准备。可是今年终于不用再这些吃力又不讨好的事了。她终于可以只准备自己喜的东西了。
除夕夜原本江步月以为沐熙要在叶家跨年,最起码也得在自家却没想到夜里十多的时候他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