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手指骨节分明,掌心宽大,很是好看。
他说“孤”,没有再说“我”,好像那日在岛上亲近的相都是她一人的幻觉。
可是对上他清冷深邃的,却怎么也问不。
她连殿也忘了叫,更别说行礼了,任由元君白将她手中剩的书取过,轻而易举地放回去。
她发一声尖叫,整个人了起来。
索也不睡了,没有叫醒守夜的浮香,轻手轻脚换了衣裳门去。
“啊――!”她吓得尖叫着起来。
作者有话说:
后背撞上书架,上端放置不稳的书哗啦啦掉来,砸了她满满脸。
可是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让太医如此上心地看顾她的伤,千金难求的雪肌膏一罐罐的差人送来,“失”后日常用度非但没有缩减,反而提升了一个阶位。
她扯过被正准备酝酿睡意,手在黑暗中却突然摸到一个茸茸的、温的活!
……是呀,殿今夜不是召安诗雨侍寝吗?
与此前的烦躁不安不同,现心愉悦平静。
老鼠早已一溜烟逃窜而走。
她蹲了安,也没回地转往外走。
班馥傻傻转,对上元君白微垂的双眸。
“多谢殿,不过不必了。”她止住了原本想说的话,微微展颜一笑,“擅闯此,望殿恕罪。打扰您了。”
为一个细作,不去探听离国机密,本也是报恩的一种了。
换了衣服,她躺上床,闭上睛,嘴角微微翘起。
远离他,本就是她一开始的打算。
屋了灯,她站了一会儿,这才去随手挑了本书翻看起来。书名叫《南溪小札》,还有意思的,讲的是隐居之士带月荷锄归的生活,却并不无聊,很有意趣。
“郡主莫气了,小心隔墙有耳,老扶您屋罢,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已经好很多了,多谢殿关心。”班馥转,背抵靠在书架,沉默地垂眸盯着脚尖看。
“嗯,”元君白的目光从她底隐约可见的青黑扫过,退开两步,“此是孤闲来无事搭建的书屋,多是些闲书,你若是睡不着,可挑选几本聊以解闷。”
她了一的汗,站在院门,扶着墙气。
忽冷忽的,让人看不懂。
奇怪的是,却只有上册,看不到册。
“殿。”
舒了气,正要把第二本如法炮制地推放上去,后突然伸一只手接过书,帮她放了上去。
他怎么会现在偏院书屋?
◎哭戏说来就来。◎
他的疏离其实她隐隐约约是有察觉的。
远远望去,就像元君白将女孩儿圈堵在角落里,不让她离开似的。
“姑娘,怎么了怎么了?”浮香闻声而来,慌忙地亮了烛台。昏暗的光往床上一照,这才发现那活竟是一只雪白的兔,正呆呆站着。
正准备等气匀了,再屋的,可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熟悉的女声气急败坏地小声低呼:“我在太寝足足跪了一个时辰!脚都快断了!我问那老太监殿去了何?他竟说不知!还暗示我今日之事,保密对我更好?!你说气不气人!”
第10章 小戏
她索也不找了,捧起来正读得专注,脚忽有东西爬过之,发吱吱的响声。班馥定睛一看,一只硕的老鼠就站在脚边。
丧气地将书本一一捡起,她踮着脚将书放归原位。可是书架实在太,伸长了手臂,用指尖推了好半天才推去一本。
“伤势可好些了?”元君白问。
也许是有意识,也许是无意识,她逛着逛着就又走到了白日里去过的那间偏僻小院。
待四周都安静来,只剩夏蝉孤单的鸣叫声,班馥才轻手轻脚地回了屋。
她鼓起勇气抬眸直视他,很想问清楚,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事。为何从岛上回来后,他就避而不见?
楚越:说好的不见呢?
班馥贴靠在墙慢慢站直了,心神晃动,就像是被重石压倒的草突地又冒了尖。
因方才他帮忙放书之举,此刻两人离得极近。
一路疾步往回走,越走越快,走到后面甚至奔跑起来,像是这样心中的郁气就能散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