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川骛就这样被岁聿推了电梯,送上了三楼,他俩平时就休息在这一层。
有像是酒店连通房的设计,两个套间中间相连的一堵墙上有两扇门,两边都打开后,岁聿和霍川骛就能互通有无。事实上,他俩最近就一直在频繁使用这两扇门,好方便土土在夜晚的家里也能跑来跑去、对两个爸爸行雨均沾的□□服务。
霍川骛很快就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他大概真的累坏了,即便他称自己的躯已经很疲惫了,但神依旧神采奕奕。不过,所之人的安心气息大概会征服每一个嘴的人,在岁聿熟悉的气息环绕中,霍川骛一抗拒都没有的丝了梦乡。陪在他枕边的,是早已经没心没肺、小肚睡了个昏天黑地的土土。
他不是说他不应该担心霍川骛,而是他担心得有过了。回首往事,好像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过渡,却像是超跑,从零起步,只需要三秒,就过了两百迈。
三层一共只有两个房间,准确的说,是两个套间。每一个套间都是类似于一个三室一厅的格局,分别设有会客厅、书房、卧室、步式的衣帽间,以及一个湿分离带大浴缸的盥洗室。
迅猛而来,不讲理。
它们凭什么阻拦在他和岁聿的中间?他们可是合法夫夫!
这真的正常吗?
凌晨421,从隔的套间传来了一声吃痛,即便很快就没了声音,但岁聿还是第一时间坐了起来。他随手套了一件晨袍,连带都没有来得及系好,就前往了隔,目睹了起夜未遂、反而差又一次摔了自己的霍总,正试图在一片光明中装睡。
如果他们想的话,这两个套间也可以合二为一,成为覆盖一整层的大套间。
霍川骛自然不会阻止,事实上,早在搬来信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恨不能拆了那两扇该死的门了。
现在,霍总终于得偿所愿。
那一晚,岁聿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的脑里乱糟糟的,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又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为什么。担心,焦虑,生气,愤怒,还有大片大片未知。岁聿觉得自己这样大的绪波动毫无疑问是因为霍川骛,但同时他又在疑惑,他和霍川骛的什么时候就走到了这么烈的一步呢?
这一晚,那扇门则变成了彻夜不关,方便岁聿随时注意霍川骛这边的况。
本来已经好和霍川骛“抗争”一个晚上的岁聿,松了好大一气。在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霍川骛不会醒来后,岁聿才小心翼翼的起,关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岁聿迷迷糊糊的终于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自己好像只是刚刚合,就又被霍川骛压抑的气声惊醒了。
还是这就是谈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