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了。
中哦声,两条白紧紧夹住胡二的,只觉阴中滋味畅不可言,较之方才同刘虎事时更胜百倍。诸位看官,这是为何?原来有这样一桩缘故在:女中取乐之所在,其实只有阴外那颗而已。交合之乐,实则在外而不在。虽然男以阳投,所以致其乐者,亦系牵拉引动之间,碰到罢了。此刻胡二之,虽小却好,灵动腻,将的包裹得严严实实,说不的快活利。
圆目睁得老大,兴发如狂,两紧夹着胡二的不肯略放松一儿。“寒松泉”漫金山,都饮了胡二之。
胡二将的淫并刘虎的残吃了一肚,脸憋的紫青,终于伺候了完事。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要行事,谁知已经餍足,翻了个,懒倒在一边。
胡二脸变了几变,正要发作,刘虎一把扯住他。
“好兄弟,姑娘今日是不成事了。你今既已和她结缘,怕日后没有多的日相会怎的?咱们走罢。”
胡二一听倒在理,便抱着香了几面孔,翻榻同刘虎去了。
素日为人,除了行淫,万事不放心上的。又好吃懒,家中除了雇着一个豆腐的婆,坐铺卖豆腐和家中杂务,都压着小姑何小曼料理,她既足了淫兴,也不白天黑日,倒边睡了。
何小曼年方十四,生的肢长轻,眉目清秀,虽无十分颜,还算闺中碧玉。她这日如常在豆腐坊里卖豆腐,坐到日西斜,边关门回后室。见了白日里同刘虎幽会时吃剩的那些瓜、肉骨,因惧素日狠,不待嫂吩咐,自己拿了条帚昏昏脑地扫起来。又到厨想给自己些饭,谁料忽地给一人从后拦腰抱住了。只听那人低声:
“好妹,是我,可别囔来教人听见了。“
原来这是隔刘家的二小,在当铺伙计的刘安,他与小曼早有,只无机会上手。今日天缘际会,胡二、刘虎偷毕韩走时,后门未拴好。刘安是闲来便常在何家门晃悠的,发见便溜了来,在厨房米缸后藏了一个时辰,私会小曼。
小曼见是他,心中稍安,仍涨红着脸跺脚,
“刘二哥,你什么来?给人看见了,怎么好?”
刘安抱着她放到厨房案台上,猴急地伸手解她腰带,
“好妹,我心里想你呢,你不知吗?”
“既然想我,你就跟我嫂提亲去,咱们俩个常常久久在一,那可不好么?”
刘安表一滞,显些木讷样,手上动作顿住。片刻又去扒拉小曼衣裙,“当然好,只是远可救不得近火,咱们今日先一回夫妻吧。”